第4章 在北大听作家学者交流论道(二)-第5/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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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知道,它的名字,叫广东。作为“天高皇帝远”的南国省份,广东历来就是一个“自由散漫”的地方,也是一个“自作主张”的地方。“鸟语花香”的方言,“生搬硬造”的文字,“茹毛饮血”的饮食习惯,“花里胡哨”的奇装异服,所有这些,都让“中国之人”把广东看作“化外之地”。然而,正是这“教化不及,政令难达”的地方,在中国近代史上却有着非凡的表现,一次又一次地“敢为天下先”。这一回,只不过再次表现出“食头箸”的精神而已。

这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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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望道。农民可以进城打工,工人可以下海经商,大学生可以自主择业,所有人都可以跳槽。当然,这些选择,未必都成功,也未必都主动。但能够选择,敢于选择,就是成功。

更何况,无论五四以后“我的婚姻我做主”,还是现在“我的职业我做主”,体现的都是这样一个原则:我是公民,是独立的个人。我的权利我主张,我的事情我做主!

这是何等伟大的解放啊!

其实不过“同一首歌”

社会进步、国家富强和个人幸福,是当代中国人的中国梦。

与此同时,中国梦,也发生了深刻的变化。

最根本的变化,是我们不但可以有国家的梦想,也可以有个人的梦想。比方说,自己的公司可以发展,自己的孩子可以出国,自己的工作可以调换,自己的户口可以迁移,甚至不过是自己的冤屈可以有地方申诉。但不管怎么说,我们不必“集体做梦”,也不必在同一个框架和范围内考虑“个人问题”。我们可以各想各的,甚至“同床异梦”。

其实,从天下为公的“大同梦”,到民富国强的“强国梦”,再到自我实现的“幸福梦”,可以说是一种必然。因为社会、国家、个人,原本就是三位一体的。社会不稳定,个人难发展;国家不强大,个人没前途。但,社会的进步,国家的富强,又归根结底是为了每个人的幸福,为了每个人的全面自由发展。背离了这个目标,则一切均无意义。天下梦,中国梦,个人梦,岂非互为前提,彼此成全?

弄清楚了这一点,我们就不难明白,为什么经过了那么多的努力,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大同梦和强国梦,都未能很好地实现,甚至适得其反?就因为过去这两个梦,缺少了重要的一环──每个中国公民的“幸福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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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望道梦应该实现。

重返先锋:文学与记忆/苏童

苏童

苏童,作家。1980年考入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现为中国作家协会江苏分会驻会专业作家。1983年开始发表小说,迄今有作品百万字,代表作包括《园艺》、《红粉》、《妻妾成群》、《已婚男人》和《离婚指南》等。中篇小说《妻妾成群》被张艺谋改编成电影《大红灯笼高高挂》,蜚声海内外。

我觉得有一点紧张,真紧张不是假紧张,今天的题目,先锋、文学、记忆,我把它分开来说。我一直都有两个致命的缺陷,一个是不够深刻,另一个恰好是不够浅薄,这一对矛盾使得我在很多场合不善于发言,我更信任的是用文字来表达。毕竟作家和教授属于两个行业,同学们可能听多了非常有逻辑的讲座,但是我做不到,所以我设想我的讲话将是散文式的。

第一个关键词:记忆

一个作家记忆的一生,是一个百宝箱,记忆的百宝箱,这是一个作家最重要的财富。这个百宝箱打开来,是不同的财富和珍藏。我自己现在在梳理自己的文字之外,常常会想起我的少年,青年,有时候记忆犹新,有时候却恍若隔世。医学上认为,一个孩子睁开眼睛第一眼看世界,其实什么也看不见。所以我一直觉得我们的人生中的第一记忆注定是丢失的,不管是作家也好,医生也好,他一生的工作都是在找回他的第一记忆,使他重现。

我是1961年1月出生的,我真正的人生第一记忆是一个非常带有时代烙印的东西,是一颗子弹。那年我3岁,冬天的时候,有一个深夜,突然在半梦半醒之间,非常匆忙和慌张地被我的母亲抱起来,从我临河的房间放到外婆临街的房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呢,那年武斗,我们家临着水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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