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在公元前565年春天的时候,在古印度的迦毗罗卫国,净饭王的妃子摩耶夫人生了一个男孩,他就是时隔35年之后的悟道见真,创建了佛教的释迦牟尼。其本名乔达摩·悉达多,成道之后被尊称为佛佗。
据说是农历四月初八那天,正值风和日丽、百花盛开的时节,身怀六甲的摩耶夫人受父亲之请,准备回家拜见父母。当她行走到岚毗尼园时,忽觉胎气大动,将要临产。她急忙走到一株鲜花烂漫的无忧树下,扫置整齐,在草木香馨中静等婴儿的到来。不久,释迦牟尼在这个优美宜人的公园诞生了。
不知谁说过,幸福总在你无法到达的地方。难怪在1992年某个冬日的李央,有一种力不从心的感觉。他的心竟然震颤了一下。他想这是一种在咫尺间目光聚焦时的心灵震颤。他觉得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刚满19岁,名叫舒圆的美丽姑娘。她那只大口罩给人一种神秘,一种拒人以千里之外的感觉,大口罩把她的眼睛衬托的极美极动人。那修剪整齐的黑亮秀发配之以铁灰色的蓬松的羽绒服,都让人觉得不事渲染、不事张扬,于简朴中有一种出乎意料的强烈效果。
李央在舒圆身边走着。这时,雪似乎已停了。一会儿,天开始放晴。路上的雪在阳光下很耀眼。她的身影在他的视野里飘飘忽忽。有一阵子,她似乎消失不见了。她不知道又去了哪里。天时阴时晴,有冷风吹来,树枝上的雪花落下来,落了他一脸。他的心扑扑乱跳。他真想拦住她,但又没有。他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时刻有一种灼烧的感觉。
有一个周末的黄昏,残冬的手掌在枯瘦的枝条上尽隋地“抚摸”。阳光在冰雪消融的过程中始终给人一种温情流淌的感觉。舒圆侧身对着李央的身子很迷人。他说他要走了,去北京或是别的什么地方,这话让她有点突然。有一段时间,她早早去上班。他帮她推那锈住的卷闸门。他们两人一起用力,“哗啦”一声门开了。他们两人便相视一笑。那时,他又说了要走的话。屋里静极了,一点声音也没有。他们后来谁也不再说话。她静静地侧身对着他,眼睛仍和他第一次看到的那样,是一种心醉的感觉。
他计算她每天下班的时间。他选择一个上下班的必经之地来等她。只要看到她,甚至只看一眼,这一天对他来说都如同一次最隆重的庆典。
一个在南海边的朋友来信让李央去看海。他还真想去看看,他从没见过海,小时候就连凡尔纳《海底两万里》之类的读物也没看过。他在回信中表示难以成行的遗憾,但他在信的末尾中说,这个城市对于他李央来说就是浩淼的大海。现在,他正是这海面上不停地挣扎着的孤独的泅徒。
一个女生坐在李央对面吃饭。她穿着和舒圆类似的那件羽绒服。他很吃惊。她打了水饺。而他打的饭是馒头和粥。所谓粥,是免费供应的粥。寝室里喝粥最多的是郑金辉。李央那天午饭就看见郑金辉和他舅喝的就是这种免费的粥。李央的吃相文明了许多,一改以前风卷残云般的吃饭习惯。对面女生后来站起身又去打菜,回来时找不到原来位置了。食堂大,而人又多,饭桌如同课桌般一排排隔开,一排和另一排看不出有什么大的区别。那女生打好菜后在远处东张西望,因为饭盒盖子还在李央这里。
那时,李央略迟疑了一下,但还是向她招招手,如同好人雷锋一般。她看他招招手,便笑了,如同归巢的鸟,快快向他奔来。在这么大的热闹场所,有如此一个打动人心的场面,实是难能可贵。她站到他对面入座的时候,便恰到好处地递来一个媚眼。那眼神和整个姿态十分动人,更有一种“回眸一笑百媚生”的风情。所幸他的心很麻木,被一种更为复杂的、患得患失的情绪所控制。他觉得眼前这一切不过是转瞬即逝的过眼云烟而已。
女生很快起身走了。李央一直坐在那里,他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走的。他沉浸在对往昔的美好追念里。他对现在已经开始厌倦。
晚上,寝室里有写信的,也有闲聊的。后来,在王非非的提议下,打牌:5、10、K。李央观牌不语。大家提起了康德,他才来了劲。胡教授说康德一生未婚,有严格的作息时间,每天只在书斋和讲坛上度过,而且他一天只吃一顿饭。他是古典哲学和美学的奠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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