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蓝航线的指挥官？”
汉斯说实话不是很理解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碧蓝航线在上次大战时是一个包含数个国家和它们的殖民地的军事联盟，其现役军人数量加起来可能有好几千万。如果是第二次大战开始前，未分裂成碧蓝航线和赤色中轴的那个碧蓝航线，估计军人的数量恐怕能有近一亿。那个张伯伦，他真的曾经指挥整整一亿人？
自己一定是理解错了。“指挥官”这个词的定义太广，也有可能是指某些特别部队的指挥官。其实在某种程度上汉斯也能算是个“指挥官”：他曾是个中校营长，在铁血的陆军里。
“对的，指挥官。”谢菲尔德点头道“他之前在皇宫任职，后来被选中当了我们舰娘的指挥官，然后在塞壬战争的时候带领...”
“谢菲？”
胡德突然在一旁出声打断了谢菲尔德。后者则被吓了一跳，然后捂住了嘴。
“啊，我，我...哦...完全忘了。”她有些诧异地看着胡德，视线在面前两个人之间移动。
汉斯叹气：“不好意思...我的密级是不是不够知道这些？对不起，我不该问的。”
房间里一片死寂，两名舰娘沉默地看着汉斯。最后还是谢菲尔德开口了：“胡德小姐，对不起，你，你别杀了他。”
“不会的，没到那种程度。”胡德摇了摇头“谢菲，你太不小心了。至于汉斯...”
她叹了口气。
“汉斯，你刚才听到的话不要说出去，懂了吗？”
“懂。”
“这不是什么最高等级的涉密内容。”胡德继续说道“但当年发生了一些非常不幸的事情，张伯伦和我们皇家海军。所以伊丽莎白陛下给我们下了封口令，汉斯。”
“你要是感兴趣的话可以问陛下本人...要是她愿意开口的话，请认真倾听。”
汉斯点头。他认真地说：“我会的，”
胡德看着汉斯的反应，犹豫了一会，然后慢慢说：“最好...还是不要问。那是我们根本不想提起的惨剧...尤其是，尤其是对于陛下...”
胡德的眼神有些空洞，谢菲则一直一言不发地捂着脸。汉斯看到后者的肩膀微微发抖，显然是想起了某些不堪回首的事。
“...还是谈工作吧。”
“好，工作。汉斯，戴安娜和张伯伦有什么关系？他...”对方声音有些沙哑“汉斯，他还好吗？”
“表面上还不错。”汉斯答道“我和他的交流很少，没看出他有明显的疾病，也不像是吃不起饭的样子。”
汉斯想起了张伯伦的巢穴，那里条件还算不错：张伯伦甚至还有闲钱去救助穷人。
对方过的挺像样的。
“张伯伦答应我他会帮助我的工作，我是指女王陛下那天吩咐我的那个工作，抓老鼠。”
“他有能力帮你，汉斯。他绝对有这个能力。”
“真没想到啊，主...我是说张伯伦。他原来一直都没离开过这个国家，一直都没离开过我们。”
谢菲明显情绪有些激动。
“我也没想到...这么多年来都没他消息，我以为他死了...”胡德也是叹道“‘乞丐之王’居然就是当年的指挥官大人。要是让别的姐妹们知道估计会吓死吧...”
“不过想杀了他的人肯定更多就是了。”
“要是他能回心转意就更好了…”
汉斯看着二女的反应。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莫名地感到烦躁，于是他打断了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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