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注意到？”
谢菲尔德露出厌恶的神情。
“你可能对于胡德小姐在皇家海军中的地位没什么概念，克里格。如果叫我说...你根本不值得她担心。对于我们绝大多数人来说，哪怕她的羽翼上沾染一丝灰尘都会让我们心疼不已——更别说被...”
“她...没出什么事吧？”
“你一会就知道了。”
汉斯看到办公室的们突然打开，然后胡德和贝尔法斯特出现在了他面前。后者拎着一个医药箱，有些无语的看着汉斯。
她看着汉斯，摇了摇头，然后直接走了。胡德则是上下打量了一下汉斯，然后把他扯进了房间。
汉斯坐在一张椅子上。他看着胡德手上的绷带和一边被打成两节的办公桌有些发怔。但他还是没说什么。谢菲尔德刚才也跟着进了办公室，并把房门带上了。
他决定先开口：“胡德，对不起。你的伤没事吧...”
“不碍事。”对方笑得有些勉强“其实该道歉的是我。活了这么久了...还是控制不好情绪。让大家担心了。”
活了很久？汉斯有点疑惑地想着。胡德看上去相当年轻：最多二十五六岁——至少表面上。但也有可能是她保养的异常不错...
他摇了摇头，决定还是先向对方汇报一下工作比较好。
汉斯深吸了口气：“我觉得我还是先汇报一下工作比较好。这里有个人我需要调查一下，戴安娜·芬迪斯，四十一岁，会计。你们...有印象吗？”
汉斯记得张伯伦告诉过他芬迪斯曾为胡德工作过。果然，他发现胡德的眉头明显皱了一下。对方看起来有些不悦。
“汉斯，你问她干什么？她和这些叛国者有牵扯吗？”
汉斯没有说什么，而是拿出了那些张伯伦给的警用档案。
“自己看吧。”
胡德和谢菲聚在一张小桌子前开始翻动那些文件。
“...肇事逃逸致人死亡，这。”谢菲尔德有些疑惑，而胡德则完全没反应“我不觉得这件事和我们的工作有关系，克里格。你在想什么？”
“在我回答之前...你们对这件事有什么意见？”
“什么意见？这当然违法。不过我们联合王国从来不缺罪犯——北约克郡的监狱应该有她的位置，汉斯...你是不是话里有话？”
谢菲有些疑惑，但出于某种原因她带着期待的目光盯着汉斯。
“戴安娜没坐牢，谢菲。”汉斯说“戴安娜赔按法律偿了死者家属十一万五千英镑，然后这事就了结了。至少法律意义上，她现在是无罪的——最多算作刑满释放人员。”
她眼中的期待顿时被厌恶和嫌恶代替：“这是为什么？”
汉斯转向了胡德：“胡德，我听人说和舰娘有关人员有什么...特别豁免权。你能不能解释一下？”
谢菲尔德和汉斯看着胡德。后者抬头，目光转向汉斯：“皇家海军从属人员保护法，十一年前通过的法律，汉斯。”
“...解释一下？”
“戴安娜曾为我工作，汉斯，而我是一个皇家海军的舰娘。在此基础上她被定义为一个皇家海军特别从属人员——就是为舰娘服务的人类。”胡德解释道，她的表情很复杂“这允许她在犯下部分民事和刑事犯罪时得到赦免...只要交罚金就可以了。”
“只要交罚金...只要交罚金？”谢菲尔德明显开始生气，连头发都亮了起来“这怎么可以？胡德小姐，您别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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