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会背。”吕兆辛接到手里翻看了几下，和自己那本一样，连每一道旧痕也是。
“故说世界...”该德没有预示的起了个头。
“皆非世界。故说正法，皆非正法。故说非法，皆非非法。”吕兆辛不假思索地说出后面几句。
“什么意思？”该德转口问道。
“呃...我只知道字面意思，是说世界不是世界，正法不是正法...”吕兆辛又找到了被老师提问的感觉。
“嗯，这里面的意思别有用心啊。”该德评价道。
“我回去再认真想一想。”吕兆辛本能的回答。
“嗯？哈哈。”该德笑了起来，“那倒不用。”
收住笑意，该德问道：
“如果都是不存在的，那为何你还会死？我划开你的皮肤，你为什么会痛？修行以寻找解脱，那为何这个世界这么难以解脱，如此真实？”
吕兆辛答不上来，以他现在的水平，连反驳都做不到。
该德也没想让现在的吕兆辛反驳什么，“这个残缺功法所表达的含义，你还不明白，但其中的一些观念已经深入你的思想，你注意不到，但系统可以。
它会把这些观念当作塑造自己一部分的材料，于是，对可能破坏这些“你的观念”的情形，系统都会试图避免。
老卡说你还有一本相片集，这个相片集的存在，是让你觉得观文界更真实？还是更虚幻？”
不等吕兆辛回答，该德继续说：
“你是否遗憾，是否不满为什么你生前努力修行却不得圆满？”
吕兆辛看向了一旁，想了想说：
“快死的时候，我觉得看开了，现在我在观文界...活着，的确，我有遗憾，也不满！”
“好，那就让这不满成为你继续前进的动力，希望有一天你能找到，你的答案。”说着，该德一挥手，周围空间的事物交错，二人回到河边。
该德稳稳地站着，吕兆辛手里的书没了，还保持着坐在椅子上的姿势，一屁股仰面摔在地上，但是和之前下马摔倒比，轻的很。
不对啊，为什么到该德的世界里时，我不是坐在地上的？吕兆辛心里想着，一旁的马儿就到了近前，用头拱他，想帮他起身。
“回去我会把你的系统重启，另外一说，在我看来，智能系统和你打趣，若是让你充满了真实感，并且你还一点点沉浸其中，那是你自身愈发空虚的表现。”
该德理了理衣领，那身贵族服饰悄无声息地变成了神职人员穿的长袍。
“好的，谢谢你该德...是只有在降生任务，系统不可用的时候才能重启系统吗？”吕兆辛抚摸着坐骑，那马舔了舔他的脸。
“只是会麻烦一点。这个任务你自己可以吧？”该德用商量的的语气问道，“我有点别的事情。”
“我...试试吧，如果二十年内没有完成任务，会怎么样？”吕兆辛答应了。
“不会怎样，掉评级，评级低于己三就离开观文界，没事的话我先走了，你也要开始考虑任务怎么完成了。”
离开观文界，那恐怕就是死了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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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说世界...”该德没有预示的起了个头。
“皆非世界。故说正法，皆非正法。故说非法，皆非非法。”吕兆辛不假思索地说出后面几句。
“什么意思？”该德转口问道。
“呃...我只知道字面意思，是说世界不是世界，正法不是正法...”吕兆辛又找到了被老师提问的感觉。
“嗯，这里面的意思别有用心啊。”该德评价道。
“我回去再认真想一想。”吕兆辛本能的回答。
“嗯？哈哈。”该德笑了起来，“那倒不用。”
收住笑意，该德问道：
“如果都是不存在的，那为何你还会死？我划开你的皮肤，你为什么会痛？修行以寻找解脱，那为何这个世界这么难以解脱，如此真实？”
吕兆辛答不上来，以他现在的水平，连反驳都做不到。
该德也没想让现在的吕兆辛反驳什么，“这个残缺功法所表达的含义，你还不明白，但其中的一些观念已经深入你的思想，你注意不到，但系统可以。
它会把这些观念当作塑造自己一部分的材料，于是，对可能破坏这些“你的观念”的情形，系统都会试图避免。
老卡说你还有一本相片集，这个相片集的存在，是让你觉得观文界更真实？还是更虚幻？”
不等吕兆辛回答，该德继续说：
“你是否遗憾，是否不满为什么你生前努力修行却不得圆满？”
吕兆辛看向了一旁，想了想说：
“快死的时候，我觉得看开了，现在我在观文界...活着，的确，我有遗憾，也不满！”
“好，那就让这不满成为你继续前进的动力，希望有一天你能找到，你的答案。”说着，该德一挥手，周围空间的事物交错，二人回到河边。
该德稳稳地站着，吕兆辛手里的书没了，还保持着坐在椅子上的姿势，一屁股仰面摔在地上，但是和之前下马摔倒比，轻的很。
不对啊，为什么到该德的世界里时，我不是坐在地上的？吕兆辛心里想着，一旁的马儿就到了近前，用头拱他，想帮他起身。
“回去我会把你的系统重启，另外一说，在我看来，智能系统和你打趣，若是让你充满了真实感，并且你还一点点沉浸其中，那是你自身愈发空虚的表现。”
该德理了理衣领，那身贵族服饰悄无声息地变成了神职人员穿的长袍。
“好的，谢谢你该德...是只有在降生任务，系统不可用的时候才能重启系统吗？”吕兆辛抚摸着坐骑，那马舔了舔他的脸。
“只是会麻烦一点。这个任务你自己可以吧？”该德用商量的的语气问道，“我有点别的事情。”
“我...试试吧，如果二十年内没有完成任务，会怎么样？”吕兆辛答应了。
“不会怎样，掉评级，评级低于己三就离开观文界，没事的话我先走了，你也要开始考虑任务怎么完成了。”
离开观文界，那恐怕就是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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