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我怕你不在的时候,再也不习惯坚强-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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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啊,想笑的时候,不会哭;但想哭的时候未必会哭,可能会笑得更加灿烂,不敢哭,不想哭,不能哭。

    郁晚进了一家甜品店,点了一大份冰淇淋,凌宇珩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情景:他的小豆包一个人坐着,手里拿着一个大勺子,大口大口往嘴里塞冰淇淋,低着头,刘海挡住了表情。

    “你怎么了?”凌宇珩握住了郁晚拿着勺子的手。

    “没什么。”只是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一滴泪滑落在面前的冰淇淋上。

    “豆包~你怎么哭了?”

    “冰淇淋太冷了,冷哭了。”郁晚依旧不抬头,只是把冰冷的手从凌宇珩的手里抽出来,把勺子留在了他温热的手心。

    “大冬天的,怎么好好地吃起冰淇淋了,你的胃不好不知道吗?”凌宇珩有些生气。

    “只是想吃了,有告诉自己不要哭的,只是太冷了,你吃点吧,抹茶味的。”

    凌宇珩心理有些慌,抹茶味?郁晚最讨厌的冰淇淋的口味,她为什么会点这个味道?!他只是跟她说看到了一个认识的人,难道她在怀疑什么吗?

    “郁晚,她叫陆陌缓,我追的人。”

    “哦。”

    “是我初中同学。”

    “嗯。”

    “她~”郁晚打断了凌宇珩的话,“我们回宾馆吧,别吃了,太冷。”说明便站起身走了出去,凌宇珩没来得及看清她的表情。坐上出租车,郁晚也只是看着窗外。“豆包~那个,陆~”郁晚再次打断了他的话,“不累吗?休息会吧。”凌宇珩放在腿边的手捏成拳又放下,放下又捏成拳,手背上,暴着根根分明的青筋,像是一记重拳打在了棉花上,完全使不出力。郁晚用冷漠砌起了一道墙,没有闹,没有任性,没有小脾气,却让他手足无措。

    郁晚不是不想理他,而是不敢理,怕听他讲只属于他们的回忆,她会嫉妒;怕听他讲他被他的曾经抛弃,她会心疼;怕听他讲今天遇到他的曾经的焦急,她会生气······妈妈一直告诉自己,是个大女生了,不能总是很幼稚的“想哭便是哭”,她怕她一出声,就哭了,宣泄着被丢在车站的茫然,宣泄着在他后面喊他的名字他也没有回头的委屈,宣泄着她的害怕,走的那一路,开始觉得他们的爱情蒙了灰,她擦得好用力,好用力。

    车里在播音乐:

    那一刻我发现我有天

    经过你的身边找不到你的视线

    视线细如棉线的吗无力如此

    我只是望你们隔岸的火

    是我想睡了受不起打扰时间

    比你重要

    郁晚注意到这首歌的时候,歌只剩这几句了,王菲的声音总是很空灵,似一尾摇曳在清波里的水草,柔柔的,但是总有着些些的悲伤,越清澈的水,总在流淌在越孤独的溪里,而这个在郁晚的人生里以歌声得到形式存在的女人,无论是爱了,还是不爱了,都是那般雷厉风行,不食人间烟火,孤独不是寂寞,是孑孓于世间的高贵,总有着一份冷寂与荒芜之间的美。

    “你知道吗?”郁晚看着窗外听完了这首歌,没有回头看凌宇珩。

    “嗯?”

    “这首歌叫《誓言》,很多很多年前了,是王菲和窦唯一起创作的。”

    “嗯?”凌宇珩不理解郁晚为何这样问他。

    “他们没有能够走到最后,说散也就散了。”郁晚近乎呓语一般。

    这样的她让他很不安,总觉得她在努力做着什么决定,而那个决定很有可能把他驱逐出她的世界,可是他本不善言辞,该怎么跟她解释?

    到了宾馆,吃罢晚餐,便各自回房。不成想因为白天吃了太多冰淇淋,郁晚的大姨妈提前拜访了。

    郁晚浑浑噩噩上了床睡觉,迷迷糊糊,感到一阵绞痛,腿间有温热的湿意,完了,大姨妈提前一周多拜访了!此刻郁晚也才发现自己全身冰凉,后背迸沁着冷汗,而头发,早已汗涔涔了。不自觉用手抠住了腹部的睡衣,无论是揉还是压,都没有减轻疼痛一点,仿佛小肚子里塞了一个全自动滚筒洗衣机,晃荡晃荡注水,然后绞啊绞啊绞啊,然后哗一下,循环往复。挣扎着起来垫了纸,便头重脚轻,拿起手机,不过才两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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