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如果有机会的话，我想听听这位医生的老婆有什么看法……”
从凌虚止手中接过那个本子翻了翻，李香橙的双眼变得更加黯淡，“虽然从目前来看，这种手段只是会让丧尸变得更历害。”
“正常。”凌虚止舞了舞手中的火把，“蛊最大的特性之一就是相杀，吞噬，胜的一方会更增强力量，这女人也是死马当活马医，就算她压制了丧尸的蛊，那最后患者还不是要死在她那增强的蛊毒上。”
三人围着中间的办公桌沉默不语，除了火把燃烧的噼啪声，隐约还能听到医院不知哪个角落传来的滴水声。
“不过也算是有了些发现吧，走了。”
之所以陷入沉思，是因为凌虚止开始觉得，师兄那时候并没有透露全部的信息给他。是不能说，还是希望他自己去发现，这就不得而知了。而且现在他们三人都还没做好决定，要不要加入那救世的队伍。
现在的难题是，接下来又要去找新的交通工具了。
“先在镇上过一夜吧，明天早上再赶路。”
凌虚止打算就地生个火堆。镇上的车屈指可数，更不要提有没有能动的了，只能等明天回到公路上再找找看。
食物既然还有半个月的量，暂时可以说是衣食无忧。他也不信接下来的路程中会一点补给都找不到，就算现在每个人都像是土匪，但毕竟地方这么大。
“我说，能不能换个地方……”
李香橙抬手轻轻拦住他，光是想到刚才二楼的景象，她都觉得有些气短。虽然这间办公室里要好一点，但又是那只变异丧尸躺过的地方……
看到她恳求的神情，凌虚止已经是明白了意思，当即挑了挑眉，“都生存这么久了，还没办法适应下来吗，真是……那就去刚才那家店吧，距离近。”
“你！”
即使火光忽明忽暗，李香橙泛红的双颊还是清晰可见。她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看着对方，又看看身旁低头撇开一段距离的李天远，只想在周围找个器物，能把自己盖起来的都行。
……
最后三人还是到先前的鞋店过了一夜，李香橙对此也麻木到没有什么感觉了。
清晨李天远醒了几次，因为外面的风雨声。凌虚止的天气预报很准，雨势不小，被大风裹夹着甩在店门上，使得街景模糊不清。气温又下降了不少，但他能感觉的出来这已经是冬天的尾巴。
“这样还是走不了。”
虽然三人早早地都爬起来洗漱准备完毕，但凌虚止走到店门口看了看外面阴沉沉地天色，还是眉头紧锁地摇了摇头，哗啦啦的雨声不绝于耳。
如果车还在的话，他们大可以冒雨到车上再说，但现在确实是毫无办法。因为店里生了火堆所以感觉不出来，实际上这种气温淋了雨肯定要染上风寒，那样就更麻烦。
末世之中实在是寸步难行，一场雨都让人觉得头疼。
不过现在是在这国家的中部地区，春季的雨不会下太久，等势头小一些就可以继续上路。
中午吃过一点东西，李香橙又开始在这家店里转悠。虽然不是什么名牌，但有几双高跟鞋的款式看起来还不错……虽然她从来没穿过这种鞋。
凌虚止则在补充自己本子上的记录，但时不时就要看一眼店门外。从早上到现在，雨势忽大忽小，一直没有要停的迹象。
“看这天色的架势，这雨没有三天三夜是停不了啊。”
啪的一声合上手中的本子，凌虚止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考虑到接下来的路程，这么拖下去食物又有些吃紧了。”
这话是要商量对策的意思，靠在角落休息的李天远睁开眼睛，但鞋店内狭小，他还是决定这段时间不要靠近李香橙的比较好。
“如果下这么长时间的话，有雨具可能都难解决问题，而且下雨之后路况可能也有影响……”
李香橙把手中的高跟鞋放回原位，甩了甩披散在肩的头发，“冒雨赶路，可能下场会更糟。”
“分析的话就免了，我想听的是建议。”
淡淡的和她对视一眼，凌虚止没想到她又把自己心里想到的内容又重复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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