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八章 小肥妞妞到感业寺减肥-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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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土豆打了个寒战,“好可怜,”蓦的想到一种可能,急得跳起来,“大人,你不会因为她可怜,就想把我留在这里给她玩吧?”

  她满额头的大汗珠,做尼姑饮食清淡,不能沾染荤腥,卤猪蹄固然是不必再指望,臭豆腐估计也是凶多吉少。

  要是落到那地步,生活还有啥乐趣哉?

  宇文顺失口笑出来,拉了拉土豆的元宝发髻,“你又不是逗人取乐的猫儿狗仔,我留你给她做什么?”

  土豆略感放心,“那你做什么带我来这里?”

  宇文顺正经说道:“这位武才人很善于减肥。”

  “所以?”

  宇文顺仔细端详土豆一阵,“土豆,你体形丰腴,样子也可爱,年纪稍微大一点,肯定是个美人胚子,在宫中行走,十分不安全,若是不幸入了圣上的法眼,更加是万劫不复,所以我要送你来修身,把你变成个瘦竹秆子小丑怪。”

  土豆听得似懂非懂的,不过那个瘦竹秆子却是明白的,登时眼睛里浮现绝望的泪水,“你的意思不会是要饿我的肚子吧?”

  宇文顺打了个响指,“显而易见,必不可少。”

  土豆瓢泼泪水如黄河决堤倾泻滚落,可怜巴巴的问道:“可不可以不要?”

  宇文顺板着脸,“没得商量。”

  土豆转身想要逃跑,宇文顺伸出翻天怪手,将她牢牢擒住。

  “乖乖听话,我这也是为你好。”

  土豆拼命挣扎,放声大哭,“我命苦,真命苦,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真是闻者落泪,见者伤心。

  宇文顺由得她号叫,将她小身子夹在腋下,推开寺庙大门,熟门熟路的穿过大雄宝殿,绕过祖师殿,进到客堂,有个三十上下的比丘尼上来和他寒暄几句,随后引了他到寺庙背后的东山谷中一排低矮的茅蓬跟前,“空明最近感染疫疠病,主持担心她传染给其他清修的人,所以单独安置在禅修的茅蓬里。”

  土豆哭号了一阵,觉得有点疲累,正在中场休息,闻言忍不住问道:“空明是谁?”

  宇文顺放她到地上,从腰间解下水囊递给她,“就是武才人出家的法号。”

  土豆嚎啕半天,正口渴的厉害,当下毫不客气的接过水囊,拔开塞子,扬起脖子,咕嘟咕嘟的灌水,那比丘尼趁隙打量她,“是哪家的小孩子,长得恁可爱的。”

  宇文顺含混笑道,“街上捡来的,”又问比丘尼道,“空明师父的病情如何?”

  比丘尼皱眉道:“病况凶险的很,浑身上下布满黑色的小脓疱,腥臊恶臭到极点,又神志不清,总说自己看到了太宗皇帝。”

  宇文顺大是吃惊,“病得这么严重?”

  比丘尼叹气道:“是啊,估计也就这两天了。”

  土豆眼珠转动,“带我去看看。”

  米烤鸭子按:关于感业寺和武则天出家的争议。

  旧唐书对感业寺的记载,只得一句话:后年十四,太宗闻其有色,选为才人。太宗崩,后削发为比丘尼,居于感业寺。高宗幸感业寺,见而悦之,复召入宫。

  按照旧史的说法,太宗皇帝驾崩之后,高宗对其情人武珝,也就是太宗皇帝的武才人,其实没有给予实质性的帮助,任其像垃圾一样被送到感业寺做比丘尼,直到后来太宗忌日,高宗到感业寺行香,武珝再次打动了他的心,两人重拾旧日欢好,武氏这才再度入宫。可是遍查唐史(包括新旧唐史在内),就是找不到感业寺的其他记载和具体位置,按理说感业寺既然是尽度太宗嫔妃为尼,规模必定不小,这么神秘难寻着实有点奇怪,一个比较合理的解释就是后来改了名字。那么为何会改名?感业寺究竟在哪里?武珝是否真的出过家?

  好做翻案文章的台湾学者李树桐先生即认为,武氏必不曾入寺削发为尼,而是移居宫外别纳,被高宗金屋藏娇,蓄发如旧,等到贞观二十三年八月,将太宗葬于昭陵,丧事告一段落以后,高宗和武氏认为外人的耳目已可避过,最晚在这年的年底,高宗便令武氏重入后宫,立为昭仪,武氏入寺削发为尼的故事,不过是许敬宗为讨好高宗和武后而编造出来的谎言而已。他提出理由是感业寺地址不明,武则天登基时未见感业寺尼众支持造势,也从未有过对寺内僧尼恩怨赏罚的记载,另外,就连武氏自己,也很少提及感业寺的经历,在她的立后诏书里,其人自称先帝宫人,对曾经入寺为尼的事却只字不提,可见武则天事实上与感业寺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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