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神经症:逃避性压抑的最后一招-第4/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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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那些忘却的记忆真的又恢复过来,虽然受试者起初有点支支吾吾,但到后来,便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而且思路也很清晰。弗洛伊德想,自己的病人也肯定“清楚”那些在催眠中碰到的事情,只要一边强制一边鼓励,再辅之以手触额,告诉病人说,这种加在他头部的压力会助他克服任何回忆时遭遇的阻力,就一定能让那些遗忘的事情以及有关情况进入他的意识。因此,弗洛伊德就采用了这种方法。

经过一段时间的尝试后,弗洛伊德说:

我的想法一一得到了实现,于是,我从催眠术那里解脱了出来……病人为什么会忘却那么多外界和内心生活的事情?为什么通过一种独特的技术,又能使他们回忆起来?经过观察,我总算找到了详尽的答案。凡是被遗忘的事,多多少少总是痛苦的;在患者眼里,那些事情不是触目惊心、令人生厌,就是见不得人的。

由此可见,这正是那些事情被人遗忘,也就是不再成为意识的原因所在。要使被遗忘的事重新成为意识,就必须克服病人身上的某种抵抗,必须通过病人的努力,促使并强迫他去进行回忆。医生要花多少力气,取决于病人“抵抗”的强弱,跟必须回忆的事情的难度成正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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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光远 主编也干扰了她回忆的思路。

受此启发,弗洛伊德就尝试着不再把手按在患者额上,不再跟患者发生任何身体上的接触,也不再一味向患者提问以引导和鼓励其围绕某一主题进行回忆,干脆让患者的精神彻底放松,思想也无须集中,任凭自由自在地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哪怕颠三倒四、语无伦次,哪怕片言只字、毫不连贯,都一概无妨。由于这种方法的实施完全着眼于患者的自由联想,弗洛伊德就名其为“自由联想法”。

医生为了使患者彻底放弃主观有意识的控制,把封闭和潜藏在无意识中的东西自由地显露出来,只是要求患者大声说出进入他们脑海里的任何一个念头,而不去对这些念头作出任何有意识的、倾向性的评判或示意。在了解了患者患病的背景,以及患者需要后,面对理性抵抗,医生应凭临床经验加以具体分析,或耐心说理,或因势利导,或直言揭露,来及时地排除抵抗。其中情感抵抗的来势比理性抵抗更为猛烈,它源于移情现象,亦即精神分析过程中必然出现的患者对医生的情感反应。

这种反应可能是爱,也可能是恨,一旦反应过于强烈,就会麻痹联想的想像力,成为抵抗的重要手段,直接破坏治疗。医生对此应百倍警惕,防患未然。要在适当时机提醒患者,点破移情的本质是对儿时被压抑的某种依恋情感的重新体验,让患者提前做好心理准备。

弗洛伊德从对癔病患者的诊治中开始探索,在《癔病研究》里首次提出了这一范畴。日积月累的临床实践,使他对癔病的认识越来越具体。当确认了精神神经症症状的实质,正是在于被压抑到无意识领域的**、冲动或思想的置换以后,弗洛伊德不仅创立了精神分析疗法,而且发现了无意识转化为意识的可能性。

“精神分析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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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光远 主编,我们可以发现:精神分析学的艺术心理理论,强调无意识在文艺创作中的作用。

弗洛伊德认为,灵感出现于意识和理智放松对无意识的控制之时,而无意识则是精神的真正实质,因此,文艺创作的奥秘及其价值就在于它是一种无意识活动,艺术家的艺术作品恰如梦一般,是无意识愿望在想像中的满足;艺术作品像梦一样,具有调和的性质,因为它们也不得不避免与压抑的力量发生任何公开的冲突。不过,艺术作品又不像梦中那些以自我为中心的自恋性的产物,因为艺术作品旨在引起他人的共鸣,唤起并满足他人相同的无意识的愿望冲动。

弗洛伊德把作家跟精神病患者进行了比较。说明作家在稍纵即逝的灵感的支配下,精神高度兴奋,如醉如痴,忘乎所以,犹如一个精神病人;但作家的高明之处则表现在,即使处于亢奋状态,其神经系统也始终为一种理智所控制,不至于像神经病人那样难以返回正常人的“现实”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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