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在北大听作家学者交流论道(一)-第12/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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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命后的,后革命那个时候文学发达,而且孤注一掷的勇气,拼了,为了正义,这是最后的斗争,团结起来到明天。但是在革命以后呢?会是怎么样呢?怎么发展呢?我不但看到了中国会面对革命以后这个问题的一个困惑,而且我还看到比如说大家知道南非非常著名的女作家叫拿丁·戈迪墨,我还见过她,她讲话时候的自信,那种使命感给我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她为黑人的权利和种族主义者作斗争,她本身是白人,但是她坐过白人种族主义者的监狱,但是种族主义它垮台了,南非胜利了,她达到了她毕生所追求的目的,但是她的声音慢慢小了起来,2007、2008年还出了这么一件事,有几个抢匪,也是她毕生为之奋斗的人、进了她的家,抢她的东西,让她把她的结婚戒指扒下来,她拒绝了,结果她挨了打,这确实是一个事,就是这些热情的呼唤革命、迎接革命的作家们,在革命胜利以后怎么样继续歌唱。咱们中国还有一些说法,我完全没有资格,没有能力对他作出特别明细的判断,比如前5、6年就曾经有人回忆,说是在20世纪50年代,就是1957年的时候,有人问***,说如果鲁迅活着,现在会是什么情况?***回答说,也可能他在监狱里吧!也可能他不再写作了吧!当然也有很多鲁迅研究所的所谓鲁学的专家,对这种说法深恶痛绝,认为这种说法是完全不负责任,也是不符合史实,这说明在这中间也还需要积累更多的经验。我在两年多以前我曾经提出一个议题,就是雄辩的文学和“轻薄”的文学,我们的文学不可能仅仅是雄辩,也不可能时时都找一个对立面来进行辩论,有些时候呢需要更好的表现人性。

关于市场经济和文学

第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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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望道袋上一摞,50万元捆成一包,从四层楼上往下照人脑袋上砸,那还是有一定的威胁,如果砸昏了以后,一看旁边有50万元,也许脸上会显出苦笑兼甜笑,这个我不太明白。有一个地方举行诗歌节,有一个诗人就讲,红旗都倒了,诗还有什么用?某杂志曾经说过,现在文学状况比历史上的任何时期都坏,比沦陷区坏,比白区坏,其中重要的原因之一就是现在据说是为了迎合市场,有了什么下半身写作或者其他一些涉嫌不雅的一些写作的内容出现,我们和从前处境的情况完全不一样,“文化革命”前1949—1966年是17年,这17年一共出了200本长篇小说,平均1年能出11、12本,现在每年出版的长篇小说700~1000种,没有一个人说得清楚这1年都出了一些什么长篇小说,哪怕他的专业,比如说在北大当代文学研究中心长篇小说课,好像没有这么一个课,他也说不清楚,好像就是有了更多的选择的可能,可以满足更多的个性化需要,这是一个好处,还有一个好处呢,就是它把有些因为有歧义,而不能顺利出版的一些内容也都出版了,一个东西,100个人,99个人否定,1个人的肯定他也出版了。但是坏处也有,好的作品也淹没在上千种的新书里面。我现在上西单图书大厦,有的时候我看到那些书以后,我就叹息,再不要写书了,到处都是书啊,你想到的他也出,你想不到的他也出,现在没有出的书了。所以有些人回忆起来,现在60年,有些人回忆起来就觉得,从1959—1966年,尤其是1959—1963年,因为后来越来越紧了,那个期间的长篇小说最成功,举个例子《保卫延安》1959年,《三红两厂》,文学出版社还出过《青春之歌》、《林海雪原》,20世纪60年代还有《野火春风斗古城》,写到《游击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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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望道过,飓风刮一早上就不刮了,太阳一出来就不刮了,当然这是老子说的,把可能没有赶上那个大风口,大的雨也不会下一天,8个小时,10个小时,12个小时就差不多了,即使再下,也要停一会儿。所以我们面对的是一个逐渐走向正常的这样一个社会和文学生活,所以现在我们谈不到什么特别激烈的文学运动或者那种文学**或者文学口号,写出什么什么来,谈不到这种口号。但是我们更多的是处在一个相对正常的阅读环境,那是不是现在的文学就没有好作品了呢?我不这样看,我觉得还需要时间的淘洗,目前就说什么作品就是好,什么作品就是不好,什么作品是不如什么时代好,都为时过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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