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十分的丝滑，毫无阻碍。
仅用了两秒钟不到的时间，姜然就完成了从侵入到控制的一整个过程。
“怎么回事？”
姜然退出鸭子的精神领域，他的面色浮现困惑。
“难道是因为侵入过周昊精神世界的缘故？”姜然猜测道。
哪怕是死人的精神领域，那也是属于人的精神领域。
精神世界等级，比鸭子这种简单思维化，甚至不具备思维能力的小动物而言，要高了不知道多少个层级。
就好像玩升级类网游，去高级地图逛了一圈，哪怕只是蹭了一只高级野怪的经验，再返回低级地图，其收获的经验，也足以令人物等级大幅提升。
类似这样的比方，姜然心底的疑惑渐渐解开。
“让我再试一次！”
此刻，姜然目光直视向脚下这只可爱的小黄鸭。
他觉得做好准备后，应该可以达到瞬间控制。
嗡！
闭上眼睛。
数不清的精神触手扑向鸭子。
几乎在一瞬间，小黄鸭的瞳孔深处出现波动，随后这种波动又骤然消失。
下一秒，姜然睁开眼睛。
他的脸上忍不住浮现惊喜。
“果然，已经可以瞬间控制了！”
“要不是周昊，自己想要完全攻略这只鸭子，估计起码还要两个月的时间。”
初次体验到快速升级的感觉。
姜然心头火热。
再让他和之前一样，花费大量时间，反复的进行练习，那种缓慢的升级方式，估计很难了。
毕竟，现在他才将自己的能力，开发到控制一只鸭子的地步。
等熟练到足以控制活人，得多久以后了？
到时候恐怕黄花菜都凉了，世界早就生化人横行！
“活人的精神领域，存在自我保护机制，类似于一种屏障，除非自己的精神力强大到足以摧毁这种保护屏障，否则现阶段就在活人身上展开练习，那等于找死！”
“但死人，因为生物学死亡，精神领域也仿佛完全不设防，就好像是一个BUG，能让自己提前进入高等级的精神世界，练习自己的能力！”
想到刚刚侵入周昊精神领域，那种流畅丝滑的感觉。
姜然的心中有了想法。
在不久前被他抛弃的念头，此刻在脑海中再度浮现。
“得有死人供自己练习才行！”
“但死人又不是活着的小动物，可以买到，想接触还真不是那么容易。”
姜然想了想，最容易出现死人的地方，除了殡仪馆，就是医院了，尤其是ICU抢救室门口。
那种大医院，几乎每隔一两天就要死人。
再然后，就是养老院，每年都会稳定逝去一些老人。
但他还是高中生，想应聘护工根本不可能，也没有那么多时间。
姜然想了想。
能够完美平衡学校和家庭，同时能够展开自己的计划，似乎也只有医院了！
….
……
第二天。
现在姜然上高二，学业压力还没那么紧张。
每天晚上七点半就可以放学。
否则，天海七中作为省重点，到了高三阶段，放学起码也要在十点钟往后了，到时候他根本抽不出什么时间去医院。
晚上七点半。
在放学后，同学们陆续回家。
而姜然则是乘坐一辆计程车，前往本市最大的省医院。
来到省医院，向前台询问，姜然打听到ICU抢救室，在医院的十二楼。
于是，乘坐电梯来到十二楼。
在十二楼，一排排长椅，大都坐着人。
作为病人家属，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憔悴。
姜然走到病房外的长廊，因为彼此间都不认识，所以他也是心安理得的在边缘角落，找了一个地方坐下。
此时，手术室外的显示灯光为红色，意思有病人在里面抢救。
姜然目光探去，在抢救室门口，则是有一对夫妻在焦急等候。
女人以泪洗面，而男人则是叉着腰来回踱步，脸上的烦躁简直呼之欲出。
姜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只希望，等医生走出抢救室，推出的是一具尸体。
虽然，这么想很不道德。
但若是不然，今天就要白跑一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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