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下午他到武商梦时代的西西弗书店逛了逛,本来想看看《薛兆丰经济学讲义》长什么样子,问了一个正在整理书籍的女孩店员,说没有库存,又问她波伏娃的《第二性》有没有,系着绿色围裙的女孩只找到了《第二性2》,没有《第二性1》。
女孩走后,一个男生店员过来了,手里拿着两本书,正在找归类的地方,他就顺口问《第二性1》有没有,男生就向他扬起一本书,正是他要找《第二性1》!真应了那句无巧不成书。
他心里暗喜,接过书,把1、2都拿到手里,迫不及待找波伏娃关于处女论述的那段经典文字,应该在1997年他在星城拥有第一套房子之后,他就有了《第二性》,里面关于处女的论述太经典了,太记忆犹新了;或者说那个翻译家翻译的太精准传神了。
他在里面也读过一个版本,关于那段文字却没有记忆中的经典了;他在星城现在的住处还有《第二性2》,但这段时间还不能回去,今天就想找到这段话,他准备运用到写到颜彦的篇章时用上。
迫不及待的寻找,先在1里面找,没有;2是有薄膜塑封了的,他纠结起来,因为家里有2,他并不想买下这套书;加之囊中羞涩,想到还要坚持好几个月,不能大手大脚,并且急需的也只有他想要的“处女论”。
他把1盖在2上,用指尖从边缘划开薄膜,慢慢地把薄膜撕开,团在手心里,跟做贼一样,然后继续查找,先凭印象在最有可能的段落里找,没有找到,继续扩大搜索范围,还是未果,最后几乎快速把整本书1、2都浏览了一遍,还是没有找到那一段记忆犹新、电光火石的经典段落。
他放慢速度,终于找到了一段似是而非的疑似段落,不错,应该就是,但令人失望的是,翻译的感觉已经是面目全非,曾经的经典表述、用词、那种深刻、精准、流畅、别具一格,已经荡然无存。
他失望又懊恼,把书放回顶格的角落,他想等下次回星城后,看家里20多年前的老版本,拍下来,再回来对比。
也可以说,这种区别恰好是对卡瓦耶罗评价的翻译和对布赖恩·博伊德评价的翻译的差别。
他真的好想坐火箭回去,高铁嫌太慢,立马从书架上拿起《第二性2》,但愿他想要的片段就在2里,立马读到那段文字,如饥似渴、甘之若饴、大快朵颐。
就像年轻时候,那是1993年夏天吧,总是先坐在沿江公园的长条石登上,看到爷爷那间小屋的窗户关上;那是爷爷上班去了,就拉着柳先丹,刚进那间蜗居,反手关上门,就一把扑倒她,迫不及待剥掉她……那个经典味道,无以取代,无与伦比。
那时他们真年轻啊,20出头的青春岁月。
转到门口,准备离去,突然他的眼前一亮,看到了卡尔维诺的《如果在冬夜,一个旅人》,随后又看见了紧挨着的如雷贯耳的《看不见的城市》,当即就把两本薅到手,接着看到了摆在一起的《树上的男爵》、《分成两半的子爵》,一并收入囊中。
碰见自己喜欢的东西,他真是有点不计后果。
卡尔维诺早就排在他的系列偶像里的。但奇怪他竟然没有读过他的一本著作,就是听过书名,就是听过他如雷贯耳的名气,这是很奇怪的情形。
并且他很自然的把他和另一偶像博尔赫斯联系在一起,可能是前者的《通向蜘蛛巢的小径》、《命运交叉的城堡》与后者的《小径分岔的花园》、《迷宫》造成了某种相似印象。
神交已久,他第一次走进这个作家。
他首先关心的是他活了多久:1923年10月15日生于古巴,1985年9月19日在海滨别墅猝然离世,而与当年的诺贝尔文学奖失之交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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