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上前去，一把抱住夏小碗的腰。
“咦呀！”
夏小碗一声惊叫，待未喊出，王大牛急忙用一只手捂住夏小碗的嘴。夏小碗抬起头来，见是王大牛，她连续做着一连串手势，似乎在骂：“死大牛，吓人家一跳，你耍什么流氓呢！”嘴里“咿咿呀呀”，王大牛看出夏小碗打心眼里的高兴。夏小碗装出魂被吓落的小样。
“在哪儿呢？在哪儿呢？让我找找。”
王大牛口里一边说着，一边在地上东摸西拽。
“哦，小碗，我找着咯！魂在这儿。”
看着大牛的一脸傻样，夏小碗笑得更开心了。
这天夜里，王大牛怀揣着心事，无法入睡。鸡已经叫第二遍，他仍然睁着双眼看着天花板。身旁的夏小碗同样没有睡意，她估计王大牛有心事，没有对她说。两个人就这样耗着。直到天边露出了鱼肚白。王大牛一把拉过夏小碗。
“小碗，有一件事，我想对你说。”
夏小碗点点头，意思就是你说吧！我听着呢！
“我想出去打工。”王大牛说道。
夏小碗“咦咦”几声，感觉到她不太了解打工的含义。当然，她平时听到别人讲打工要去很远很远的地方。
“外省。”王大牛明白夏小碗的想法，说道，“很远，能看见大海。”
夏小碗瞬间显得不太高兴，平时就听人说外面的女人会使用化妆品，打扮得漂漂亮亮，她好像对王大牛不放心，怕王大牛在外面喜欢上别的女人。
“不，小碗是我心中最漂亮的女人。”王大牛感受到了夏小碗的不高兴，急忙说道，“我又不是陈世美。”
王大牛接着说道。“外面金窝银窝都比不上家里的狗窝啊！”
夏小碗摇摇头，她好像在告诉王大牛：“不，你骂人家是狗，不理你了。”
“怎么骂你狗了？”王大牛又哄着夏小碗。
他掀了夏小碗一下，急忙说道：“骂你是狗，你是母狗，我是公狗，该可以了吧！”一把搂住夏小碗的腰。夏小碗又“咦咦呀呀”一会儿，似乎在说：“才不呢，你是狗，人家是人嘞！”两人的脸上荡漾着欢笑的晕圈。
不久，夏小碗指指隔壁。她是在告诉王大牛，出去打工还要问问父亲王老汉。
“老人家会同意的吧！”王大牛想想，“嗯嗯！”随后，两人渐渐入睡。
大年初一的早晨，狗蛋准备起很早。可是醒来时，父亲已经早起。听到屋外“噼里啪啦”的声音。他快速穿好衣服。
“哎！”不对劲，上衣口袋里怎么有一个厚厚的东西，狗蛋感到奇怪。他伸手往袋子里一摸，拿出来一看，是一块叠起来的蓝格子手巾。
“这是谁的呀？自己从未有过这么好的宝贝。”狗蛋想。“哦，想起来了。这手巾是嫂子的。”
狗蛋记得有一次从外面回家，看到嫂子正在整理家中物品。嫂子把一块蓝格子手巾折得整整齐齐，放到箱子底下。
“莫非这手巾正是那块？”
不过，手巾里面还有东西。狗蛋小心翼翼地拆开，里面折叠着一张崭新的五元钱。
“哎！发财了。”
狗蛋非常高兴，他从未见到如此多的钱。他想把钱拿出来，可是，他停住了。
“这肯定是嫂子的钱，不能动。”
狗蛋重新折好手巾，看上去好像没人碰过。
“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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