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得意处，周牧夫继续侃侃而谈：
“昆老师出的这个算术题，只是表面上看着像一道算术题。这是出题老师给我们设计的一个障碍。而要跨越这个障碍其实一点都不难。
你想，1+1-1正常视觉看是一个算术题，但如果把头横过来竖着看，1+1就是一个王字。后面的-1实则是广字的前两笔。死者没有写完就死去了，因为死者是躺在床上写的。
所以，我的逻辑是，他想把王广平的名字写出来，但他已经伤重不起，加上垂死的时候，意识模糊，所以写的笔划拉得比较开。我们从站立的角度去看他留下的血色印记，就自然会先入为主地把它看成一个算术题。”
此时的厉锋，眼前又浮显出刘述元家墙壁上的那个血十字架。
根据周牧夫刚才的提示，厉锋能想像得到，蔡金花写下这两笔的时候应该也是躺在床上奄奄一息。
可是，这个十字，横看坚看都是一个十字啊！
见厉锋陷入沉思，周牧夫知道他在琢磨什么，于是笑呵呵地说道：
“刀子，我虽然没到过1.23凶杀案案发现场。但既然你心里对这个十字架有疑问，我觉得你是不是可以换位思考。死者临死前写下的这个十字架，是不是凶手名字的前两笔呢？
你看看，如果是想写张字，一横一竖也是可能的嘛，临死的人，用最后的气力来写，肯定不会太规范，这一横一竖就误写成了一个十字架，也不是不可能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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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老师出的这个算术题，只是表面上看着像一道算术题。这是出题老师给我们设计的一个障碍。而要跨越这个障碍其实一点都不难。
你想，1+1-1正常视觉看是一个算术题，但如果把头横过来竖着看，1+1就是一个王字。后面的-1实则是广字的前两笔。死者没有写完就死去了，因为死者是躺在床上写的。
所以，我的逻辑是，他想把王广平的名字写出来，但他已经伤重不起，加上垂死的时候，意识模糊，所以写的笔划拉得比较开。我们从站立的角度去看他留下的血色印记，就自然会先入为主地把它看成一个算术题。”
此时的厉锋，眼前又浮显出刘述元家墙壁上的那个血十字架。
根据周牧夫刚才的提示，厉锋能想像得到，蔡金花写下这两笔的时候应该也是躺在床上奄奄一息。
可是，这个十字，横看坚看都是一个十字啊！
见厉锋陷入沉思，周牧夫知道他在琢磨什么，于是笑呵呵地说道：
“刀子，我虽然没到过1.23凶杀案案发现场。但既然你心里对这个十字架有疑问，我觉得你是不是可以换位思考。死者临死前写下的这个十字架，是不是凶手名字的前两笔呢？
你看看，如果是想写张字，一横一竖也是可能的嘛，临死的人，用最后的气力来写，肯定不会太规范，这一横一竖就误写成了一个十字架，也不是不可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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