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你现在才是找回了自己的情感人格？”
青柳面露质问，严肃地朝着坐在一台机器上的零启说道。
“没错！我现在猜测也许我的记忆也许也可能会随着时间自动恢复！”
“刚刚说的话没有一句谎话？”
“完全没有！”
机器没有出现任何异常指标，青柳揉了揉柳眉，有些苦恼：
“下来吧，我暂且就相信你说的话了。”
其实零启刚刚只说了“拼凑自己的情感”，并没有说舍弃了一些情绪，但零启也的确没有说谎。
“这样看来，你失忆前说是个极强者的可能性反而更高了。”
“可能是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完全舍弃了虚创力和释毁力，甚至连人格都受到了巨大创伤，身体也直接退化了。”
“但是逐命者退化成普通人的方法从逐命者出现以来就没有过任何案例，这样说也不一定说得通啊...”
纤手轻按额头，青柳满是不定地喃喃自语着。
“青柳医师！”
零启一声郑重的称呼让青柳从思维风暴中解放，她看向了零启，发现他现在表情丰富的脸上满是歉意。
“之前几次惹你气愤虽不是我的本意，但我现在还是要向你道歉。”
说完，零启微微躬身，饱含诚挚地念出：
“对不起！”
零启过于诚恳的道歉仪式，反而让青柳有些无所适从。
“不...不用了，我知道那不是你的本意，赶快起来！”右手搓了搓左手手臂，感到一丝淡淡的尬意。
零启站直了身体，眼神中依然布满了歉意。
“搞得我好像是坏人一样。”看见零启这幅样子，青柳低声嘀咕了一句。
“那么就开始今天的研究吧，刚好你也发生了一些变化，看看接下来进度能不能向前一点。”
青柳很快就调整好了状态，回到了平时干练端庄的样子，平淡地说道。
“好的！”再次露出阳光灿烂的笑容，零启笑着点头。
眼神再次闪过恍惚，但只是一瞬，青柳便恢复正常指示着零启进入机器开始研究...
“今天的研究结束了，你可以回去了。”
俏脸带着浓浓的失望，青柳的声音有些低沉。
“好的，青柳医师再见！明天我会准时再来的！”
完全不过问研究结果，零启笑着挥手向青柳道别，随即就离开了房间。
房门缓缓闭拢，青柳脸上的失落也渐渐消失，但随即，好像就陷入了出神...
又是几天的不断研究，几天的重复，并且青柳还时常带着零启离开避难所进行一些特殊实验。
这几天昏迷的次数太多，零启都有点担心自己刚刚获得的情绪会不会受到伤害重新崩碎。
但事实上零启确实没感到任何的身体不适，甚至每一次苏醒后都有一种神清气爽的愉悦感，像是睡了个好觉一般。
同样，重获情感的零启口才能力得到了极大提升，终于没有再次将青柳惹怒，甚至偶尔还能让青柳露出笑颜。
再一次从昏睡中清醒，零启起身离开了机器，还舒服得伸了个懒腰，转头看向青柳，等待着她的下一步指示。
“没有了...我们的研究做完了...”
但此时的青柳脸色似乎异常难看，俏脸像是被阴云笼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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