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零启一直在各种检测和实验下度过。
青柳的手法十分娴熟，分寸也把握得很好，虽说已经无数次进入机器，但零启到现在也没感觉到什么剧烈的疼痛。
也有可能是因为昏厥程度太深，疼不醒的原因。
《情商》一书零启每到空余时间就会仔细研读，自觉已经将其融汇贯通，化繁为简。
但每次零启却依然还是会将青柳激怒，这让他很是不解。
“出去！”青柳的语气十分激愤，又是同样气得通红的俏脸，指着门口对着零启吼道。
零启闻言也只有灰溜溜地离开，这已经是第七次把青柳惹生气了，但零启还是不知道原因。
“怎么最近情绪波动这么明显？”看着零启落寞的背影，青柳的心还是软了下来，疑惑地在心底反问着自己。
或许是连连在零启身上受挫，狠狠地打击了她的自信，加上零启每次字眼上是“安慰”语气上却是嘲讽的语句，让青柳多年涵养的气质都接连破功。
“或许他真的只是想好好说话，只是不知道方式呢？”
想起零启之前那副想要找回过去的急切模样，心中开始为零启开脱。
“零启！”思绪转得飞快，此时的零启才刚走出门口，青柳就已经出声叫住了他。
“如果你真的想和别人好好交流的话，就得先把你这奇怪的语气和样子改一改，脸上和声音上要带上情感！”
零启转过身时门已经开始缓缓关闭了，
但房门完全关闭之前，青柳的话还是一字不落地传入了零启的耳中。
咀嚼着青柳的话语，零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再次来到卫生间冲了个澡。
冲洗擦干后零启并没有直接离开卫生间，而是怔怔地站在洗手台前盯着着镜子中的自己发呆。
镜子里的面容还是一如既往的帅气精致，但零启的注意力全部都在镜子中自己无神的空洞双眼上。
“我...到底该是什么？”喃喃低语声响起，
仿佛想从镜中的自己找到一些过去的蛛丝马迹，零启注视了镜子很久才离开。
重新穿上衣物躺在了床上，零启再次打开了床头柜上的手环。
之前只顾着研读《情商》了，零启都没有仔细了解过手环的功能。
点击退出，零启才发现根本回不到主界面，最多只能停留在收到文件的那个界面。
注视着“匿名用户”四个字发愣，突然就又是滴的一声，虚拟界面上弹出一条消息：
“匿名用户向你发送了书籍《人的性格汇总》，是否接受？”
快速点向“是”，《人的性格汇总》书籍的内容就展现在了虚拟界面上...
这本书籍的内容很短，与其说是书籍，不如说只是一篇研究记录。
它记载了研究者对人的性格的调查发掘和统计汇总，还简单评价了各个性格的优劣。
“积极的性格更有助于与人友好交流...”
默念着话语，零启有些出神地想到：
“以前的我性格又是怎么样的呢？善于与人交流吗？”
想起之前与他人的交流经历，零启也完全感觉到了自己如今的性格可能完全不适合与人交谈。
连这篇看得出费了很大功夫的记录都没有记载着自己如今的相似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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