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同一项工作,或者同一件事情,有的人用心,有的人就不用心。用心的人有的喜欢这件工作,有的人并不一定喜欢这件工作。有一种人即便是不喜欢现在从事的工作,即便是时刻想离开这里他还是尽其所能的从事着这项工作。而另一种人虽然十分的喜欢这件工作,但实际上并不是倾其全心的投入进去,做着眼高手低的事情。这就是两种人对待同一件事物的不同态度。
萧山就是属于不喜欢现有工作的人。即便是不喜欢也不会从他的嘴里说出来。正像他自己讲的那样:你不喜欢,跟这个讲,跟那个讲,有什么用?他是能帮你离开这里呀?还是能怎么样?他什么忙也帮不上,让别人听见拿另一种眼神看着你,你得劲呀?还是舒服呀?一点用途都没有。你说这是何苦呢?
他是一个在没有参加工作之前就挨过累挣过钱的人,而且是比现在累多了,挣的钱比现在多很多。但在眼下和从长远眼光看必须要有一件稳定的工作,起码有个长远的保障。那么有了工作会怎么样,现实的工作确实条件不太好,没有一个正经工人的样子。所谓工人,就是和机械打交道,开个车床啊,摆弄个铣床啊,这样的工作才叫理想中的工作。而现在的工作,就是跟煤和炉灰打交道,这算什么工人?充其量也是属于辅助工人那种行业的人,是为生产线的工人服务的人员。
但是能扔下现在的工作吗?能混一天算一天吗?不能。就是再累,也没有拉煤车那时候累吧?那时候有时简直累得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煤车陷在坑里,天还下着雨,浑身湿漉漉的,没有一个人过往,就是有人也不会帮上你一把,趁着雨还要赶紧的回家去。自己一个人只得把煤从车上卸下来,把车拉出泥坑,重新装上。脚底下一跐一滑的向前拉去。那该是多么的艰难啊?那个时候自己才十六七岁。现在就是再不好,也比那个时候强多了吧,没有到那种绝望的时候吧?
因此上不论怎样他都是用心地干着这项工作。
他是一个能吃苦的人,他深深地知道吃苦的滋味,他又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虽然谈不上过目不忘,但记忆力也是惊人的好。同时他还是一个不愿意先开口的人,这或许是从小养成的习惯。在这群工人里他是来的最晚的人,但在业务上几乎没有能与他匹敌的人。这也就是为什么工长那么喜欢他,工人们从不服气到佩服,这真是一个很大的转变和肯定。
时间长了,每个人的才能慢慢地显露出来,很多时候是身不由己的慢慢流露的。
秦枫在闲暇无事的时候总愿意摆弄笛子,吹的也挺好听,大家也都愿意听。萧山分享着笛子的快乐。有一次不自觉地流露出对秦枫在吹笛子上的缺陷的看法,萧山说:“你这笛子吹得很不错,就是对于乐谱理解的不是那么透彻,有些音质吹奏的有些刻板。”秦枫一听,不觉一愣,觉得这不是一个外行人说的话,赶紧请教道:“萧山,看这样你对笛子有很深的研究?”“研究谈不上,就是也挺喜欢的,以前吹过。”“能给大家吹奏一曲,让大家欣赏一下吗?”萧山看着秦枫那诚恳的样子特别是看着大家有些疑惑惊愕的表情引起了好胜的冲动说道:“挺长时间没吹了,试一试吧。大伙见笑了。”秦枫赶紧把笛子恭敬的递过去。
萧山以他那轻易不改变的面孔稳稳当当的拿起了笛子,吹了起来。笛声就像清晨园林中无数的鸟儿在婉转的啼鳴,那么欢快,那么喧闹,简直把人们置身在欢快的清晨的森林里。人们侧耳细听,没有一丝的动静,恐怕打破了这难得的时刻。余音袅绕,越来越小,可能是天开始大亮了,鸟儿纷纷停下了歌喉。终于恢复了宁静。人们还在余兴未尽的等待着,不知在等待什么?
秦枫鼓起掌来,叫着好。人们也从梦境中醒来,用力的鼓起掌来。萧山微微的不易察觉的笑了,只是嘴角微微的上翘着。秦枫说:“萧山,你的笛子吹的这么好,以后好好教一教我吧。没想到身边有人笛子吹得这么好。”萧山谦虚地说:“不行,我的笛子吹得水平差的太远了。就是一种个人爱好。愿意学,咱俩一起学吧。”秦枫说:“好嘞,说话算数啊。”“一言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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