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救出来的姑娘们，只有少部分还算没什么大事，可以上堂来回答问题。剩下的，都被带去治伤了。又因为大夫多是男子，她们又很多那处的伤，实在有些不方便。
哪怕他们将运送的车夫都抓了过来，并且车夫也供认不讳说自己知道那家店是做什么的，赌场的老板仍是嘴硬不承认。
上头对这件事情非常重视，再加上他们本身就对此事非常愤怒。所以查案的时候，一个个都非常积极。负责查案的又都是年轻小伙子，身强力壮的，连午饭都没吃，一直查到日落西山。
负责审问他的人都气笑了。真的是，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姜瑞一头雾水，却还是乖乖巧巧地点头。待姜舒窈走了，他眼神暗淡了几分。实际上，他清楚，自己哪里吃得到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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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抓得很顺利，明致远反而一点都不高兴不起来。与此相反的是，他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明致远一直等到要回家了，本以为今日注定要无功而返了，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嘈杂。他几乎瞬间就忍不住打开门，对上他们的脸，不可置信地问：“查到了？”
他们带回来的，是一份账簿。上面清晰地记录着被卖的姑娘的名字和抵押的银两。关键，这份账簿甚至长达五年之久。
至于运送的那些姑娘，他对大理寺的人宣称的是只以为是将她们卖去当下人，没想到底下竟然是这样的营生。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
为首之人积极回道：“查到了！”他的脸上却很是凝重，没有多少查到线索的喜悦。
况且，他还说，那些姑娘都是自愿来抵债的。还拿出了让她们签署的自愿声明。
姜瑞有点开心。他平时大大咧咧的，甚至可以说是凶巴巴的，这种时候，倒是难得扭捏起来：“是……是吗？多谢四姑娘夸赞。”
也就是说，在宠物店之前，他们绝对是有着别的据点的。这样的见不得光的交易，居然至少长达五年之久？！最关键的是，账册旁边，还有一份详细的记录本。
姜瑞睁大了眼睛。除了他娘亲外，几乎没有人再关心他。只是，哪怕是母亲，也没说过这样的话的。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说他聪明！
看到乖巧可爱的孩子，姜舒窈的心情变好了些。她对着姜瑞的小脸蠢蠢欲动，最后还是克制住了，只留下一声叹息：“瑞瑞要记得多吃点肉啊。”脸上肉多些，才好捏啊。
上面写着类似“这次供应了五个人，上头觉得有点少”“这一批，争取买到十几个女子”这样的话语。这明显是一份类似计划书的东西。
里面的话语，字字句句都透露着不将那些女孩儿当人，只将她们当做货物的随意和轻慢。一时间，明致远只觉得怒发冲冠。他重重地一拍桌子：“来人！将周正提上来！”
周正就是那赌坊明面上的老板。明致远连散值都顾不上了，质问他道：“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看着甩到自己面前的本子，周正面如死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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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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