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绵绵,一丝丝冷飕飕的味道扑面而来,官道行人极少,得得的马蹄声由远及近、由近及远,五匹快马,马上之人蓑衣、斗笠、埋头赶路,疾驰而过;
为首一男子凉薄的桃花眼、俊冷魅惑的脸庞,薄唇紧抿,一身戾气,挥鞭催马,城门就在前方。
不到半个时辰,就已到城门下,此时城门已落锁,城上守门的兵丁看到雨中快马加鞭而来的五人,早已禀报,一般人是不会明知落锁还来叫城门,何况这偏僻之地,一年难碰几回,都是有来头之人,得罪不起。
“城下何人”守门领头的听到禀报,站立城头向下看,可蓑衣斗笠遮挡,看不清面貌,五人气势不凡,特别是中间那位,笔直坐立在马背上,连头都没抬下。
其中一人骑马上到城门前,举起手上的牌子,也不说话;
守门领头的人稍一楞神转身就下了城楼,把城门开了道缝往外望去,看到腰牌眼神一缩“京都的人”嘀咕一声“快,快开门。”
四人打马扬鞭而去,那举腰牌之人招招手,领头的快速跑到跟前“不可声张,否则”马上之人用腰牌在脖子上一滑“你知道…”
“大人,小的知道,保密”领头的点头哈腰;马上之人点点头一夹马肚子,挥鞭而去,这守门还不错比较识相。
“杏花楼”的后院掌柜战战兢兢禀报,那黑衣男子背对着他,一言不发,半晌挥挥手,掌柜跪拜后倒退出去,正是雨中赶路的蓑衣人。
“杏花楼”因其有一杏花园而得名,前铺后院,前面铺子三层楼,每年从五月就开始卖各式杏花糕,直到来年三月;
“杏花楼”的后院极大,类似三进的院子,从铺子经过回廊进入后院倒座房,穿过倒座房就是三间主屋,一边各三间厢房,沿着厢房后的回廊进入到杏园,杏花每年三、四月开花,六、七月结果。
杏花开时,胭脂万点,初始红云朵朵,渐落如春飘雪,绝胜芳姿;很多人都会隔着院墙观赏,盛花时节院外都热闹非凡,摊贩林立,父阳城内家喻户晓,然能进杏园的聊聊无几,秋姨娘也只能在院内厢房隔窗而看,不能进入杏园内。
侯府东院大夫人正屋,母子俩对坐无言,院外只有宝莲、宝琴、秦二、秦五四人,把其他人都打发去休息了,大夫人、大公子已在房内呆了一个多时辰;
秦氏震惊,腿上的毒是自己每日下得,每日逼的他一口一口喝下,心如刀绞,五脏具焚;
从许家药铺进的人参确实都是上上品,经过验视收入库房,库房管事是东院派的人,每日进库房打扫的婆子,趁管事不备用次参将其换下。
去库房取参,虽是次参,但无毒,厨房每日取用完,剩余参片都用布包裹放入冰块中保存;那专用来包裹的布已提前浸泡过毒汁,使用时润湿后侵入参片,一次量不大,倒是日积月累,对身体本就虚弱的人无疑是雪上加霜;
许二亦是无意中发现,卖出去的参又低价回购,再同等数量出一批次参,留意数次发现是与侯府交易,毒参用极品真比较奢侈,是一丁点都不浪费,精打细算生意人。
苏木与秦二就参片的毒从何而来,推演无数遍,最后一步一步,一丝都不错过的将所有器皿都检查一遍,百思不得其解,那日宝琴一句提醒“用布包好存放”,才检查布,这布不能证明就是秋姨娘做的,处处疑她,处处皆不能指正她。
苏木只能按下此事,最终直接告诉侯爷以次充好,快速处理了下人,打草惊蛇,方能抓住七寸。
秦二将那一匹布,在父阳城内四处查询,皆无法确定是那家,每家布匹都有标记,可这布上什么也没有,侯府采买的布并未定给哪一家,而是每次比价购置,终寻不到出处,那日杜清宁的一句布庄,醍醐灌顶,柳暗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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