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段时间电视里放了一首改编自仓央嘉措的《见与不见》的歌,班里流行了一阵嘉措热。
大家有形无形中都会朗诵他的那首诗,神神叨叨地。因此我和露同学还一起去了那个大的新华书店去查找关于他的资料,嘉措那扑朔迷离的身份和那超越世俗的情感的表露让那个时期的我们惊叹。
我也写了一首仿作是对高考的表白。
露同学在学习和生活中整个过程的情绪非常稳定,不像我那样看到伤感的内容会流泪,看到深刻的内容就深深反思,沉浸在这个世界里反复回味,人仿佛就有些神经质了。
面临着考试我感觉很紧张,每一秒钟都想好好运用上,可成绩最好的却不是我。
他们看似有玩有乐的,成绩还都不错的,后来的自己才明白用心和方法比什么都重要。
我那老牛拉破车的蛮力看似学的很辛苦,实则收获不多。
每一分钟都让我打包携带了起来,神经紧张到每一秒。上了这辆紧张的列车心情从没有舒缓过,也可以说心就没有静下来过。
一个小小的考试没考好就要哭半节课,可这半节课别人已经熟识了不少知识点了。以前我还因为考试不佳而哭泣受到老师的表扬,以此说明我还是有进取心的。
我还停留在悲痛的边缘,不知道当时的自己怎么那样的玻璃心。
有时不该扣分的地方失分了就在自己的左手上拿刀片使劲地划,手上的表皮被我划破了一道道就像那个网状的小茄子般。
我不允许自己错一步,可谁就又能拥有绝对正确的人生哩!
其他同学都觉得我有些可怕,害怕我会以此之法对付他们。索性都离我远远的,班里和我关系近的同学并不多。
班主任以为我心理上有什么问题,有时中午会找我谈话,还会帮我找性格开朗的同桌。
有几个从其他班转过来的同学愿意选我当同桌。
后来我同桌说班主任也找她聊了聊,说我是个闷葫芦不爱说话,她的情绪上能够正向影响我,我的那些同桌们都是很不错的。
露同学也会给我写诗安慰我,只是那是的自己真的是个孩子的性子,能量真的很低。不能很好地给别人传递什么积极的情绪价值。
班里的同学混熟了,也是志同道合的能成为好朋友。
可有个别同学当年就学会了捧杀,这个词语当时我还没听说过。
她会捧那些成绩比她好的,对于比她弱的,如果性格上不够强势的就会采取另一种方式对待之。
可能家族有这些基因的遗传慢慢带到班里来了,好在这样的人不是很多,自然了我和她也是玩不来的。
那时班里同学过生日会收到来自朋友的很多礼物:有一人来高的,特另人羡慕的巨大可爱娃娃,有牛奶饮料等等咯。
有时其他班的好朋友也会来到我们班送礼物。一下自习东西多的拿不了,只能找人帮忙。只要关系有个不错的,都会送礼物。
我很少送,也送不起。我的那点补助金就够吃吃饭买点闲书,和朋友出去玩请吃饭之类的根本就不够。
就没有太多的朋友,露同学的朋友就比较多了,班里有十来个吧!她生日那天也收到很多的礼物和祝福。
她和晚秋有点相似,不管什么都有自己的一些思考从而活出属于自己的那一份光彩。
从这个角度上说我们都是献身于自己思想的独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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