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自由人之战-第7/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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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伦·埃拉尔与阿纳蒂·法尔西亚的儿子贝洛文·埃拉尔,在水妖峡谷出生,别的孩子有的在冻泉王宫出生,有的在灰雾王宫出生。这一家几口常常住在水妖峡谷,很少回到灰雾。埃拉尔过世后,他的女儿艾露拉公主继承了灰雾的王位。黑沼泽从前因为生存环境过于恶劣,男人不得不结伴外出打猎寻找食物才足以养活整个部族,居家的女性常常负责治理领地、组织人马保卫领地,一直以来黑沼泽都有不少女性奴隶主,不过还从没有一个女王。艾露拉女王的配偶是族人贝文·灰木,他是冰枫王后伊蕾·灰木的侄子。他是北方第一个当上女王配偶的男子,享有与王子同等的待遇,也是最后一个与灰雾人结婚的黑沼泽人。

    洛尔兹人的寿数在五十至一百五十岁之间,埃拉尔活了一百九十岁,长寿的冻泉王族便认为灰雾人是他们“真正的同胞”,至少是一部分的同胞。冻泉王族的寿数普遍在五百岁以上。

    贝洛文·埃拉尔娶了一个诺森尼斯姑娘,阿蕾泽·乌塔克。她是个名义上的奴隶,出嫁的时候,她的主人赠给她一座位于诺森尼斯城的宅院做嫁妆。她可能是这个主人的女儿,他们有着十分相似的姓氏。这样一来,北方邻居家庭的身份变得有些尴尬,既是女妖峡谷的奴隶主和冻泉王族的亲属,又是诺森尼斯人的奴隶。时间已经走到了三四五八年,北方洛尔兹的自由人浪潮早已势不可挡,水妖峡谷和诺森尼斯因为这桩联姻,族人和族长之间的关系愈加显著和稳固。

    贝洛文·埃拉尔和阿蕾泽·乌塔克生了好几个孩子,长子贝萨洛·埃拉尔尤其出众,冻泉国王将女儿纳薇埃·法尔西尼公主嫁给了他。这是三四九七年的事,再过三年,“自由人”萨西·苏穆勒就降生了,及到他的孙子柯扎莱·苏穆勒出生时,柯扎拉王国、冻泉王国以及新近建立的诺森尼斯王国,已是事实上的联盟,王族之间共享历史和知识之外,建立了更多的姻亲关系,成为了更加亲密的盟友。贝萨洛和纳薇埃的孙子阿尼乌·埃拉尔王子便与柯扎莱·苏穆勒王子一同在柯扎拉王宫长大。

    三六零一年春,柯扎莱·苏穆勒继位,加冕礼的当天同时举行了国王的婚礼,他娶了啸风山地东南部乌内沃部族族长的女儿洛扎拉·乌内沃,啸风山地东南各部正式加入了柯扎拉王国。同一天,赤戟人全面攻打柯拉扎王国西南部的隼林部族,被北方联盟击溃,柯扎莱国王与阿尼乌王子率军反攻,夺下了赤戟东部的大片土地,并释放了当地的奴隶。赤戟的奴隶主为了守住主人的身份,更加紧密地联合起来,双方在赤戟中部大战。赤戟人再次溃败后,提出了谈判的请求,希望以和平方式解决争端,并承诺释放奴隶。阿尼乌·埃拉尔执意代替柯扎莱国王前往谈判,被早已设下埋伏的赤戟人所杀,被激怒的北方联盟全面攻打赤戟,屠杀了大批奴隶主,使赤戟进入了无主时代。但赤戟峡谷终究是赤戟人的土地,最终,当地一个姓普劳迪的奴隶主家族,宣布废除奴隶制,建立自由人王国,并承诺不再袭扰冻泉和柯扎拉。

    柯扎莱·苏穆勒国王为了纪念挚友,将北方大平原更名为埃拉尔平原,柯扎拉人为了纪念盟友,此后自称为“埃拉尔人”。柯扎拉王国自此也被叫做埃拉尔王国。

    这场战争后,洛尔兹北方维持了几十年的和平,普劳迪王族带领赤戟人重新站了起来,他们信守承诺不再进攻北方和东方的邻居,但开始南下全面攻打苏内兹和露夏拉,意图获得更多的土地和人口。苏内兹已经效法北方,由当地最强大的部族雷加洛部族建立了苏内兹王国,正在迅速过渡至领主与自由民的王国。苏内兹地区的主人与奴隶的关系自古以来就十分松散,他们有足够的土地,部族之间没有不可化解的冲突,自然而然地接受了新的观念。苏内兹地区物产极为丰富,除了夏季风暴,没有太多烦心事,奴隶主变得懒惰、不思进取,更愿意对自由民收税,而不必事无巨细地去役使奴隶。雷加洛王族没有耗费多少时间就将周遭部族纳入麾下,较远的部族跟着前来投靠,因为即使当了国王的领主,也能在原先的领地内收税,更重要的是,赤戟人已经大举南下,苏内兹人需要一个能够调派全境抵御外敌的领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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