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上古时代-第8/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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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露夏拉在洛尔兹语里的含义就是“年幼的”,亦可作“弟弟”或“妹妹”的代称。这场兄弟之战后,拉克雷克的洛尔兹人自称为拉克图人,露夏拉的洛尔兹人则自称为露夏拉人。但是兄弟已经成了敌人。此后,两地边界便常有战事发生。

    柯扎拉人当中最大的部族苏穆勒部族首先公开摒弃了奴隶制度,建立了洛尔兹第二个王国,柯扎拉王国,并从黑沼泽出走的埃拉尔后裔灰雾王族那里继承了远古历史和先进的知识,双方高度融合,共同进退,以至于他们皆自称为柯扎拉人。柯扎拉王国以消灭奴隶制为己任,第一任国王萨西·苏穆勒加冕后不久开始游说北方大平原上别的奴隶主,请求他们给奴隶以自由人的身份。这些奴隶主都是柯扎拉人的同族,虽然没有拉克雷克那么严密的组织,但往来频繁,仍然使用相同的语言,只是与拉克雷克的洛尔兹语有了一些不同。这位雄辩的国王没有花费一兵一卒就使王国周边的奴隶城邦归顺在其翼下。他分封原来的奴隶主为地方领主,为其领地提供先进的医学和生产知识,有时候一场瘟疫就能赢得许多奴隶主的归顺。但一些顽固分子仍然不愿意失去至高无上的主人地位,将先进文明拒之门外,于是他停下脚步,埋头发展王国境内的生产生活,依照远古文明的种种,修建公共道路和设施,一心一意为臣民谋求更好的未来。这样不久,周边的奴隶开始大量逃亡,加入了柯扎拉王国,成为了拥有小块土地、并有地方领主庇护的自由人。这样的态势持续了几十年,到了萨西·苏穆勒的儿子苏LS·苏穆勒继位的时候,在北方大平原上终于爆发了奴隶主与柯扎拉王国的战争。苏LS·苏穆勒开始征伐四方,奴隶主为了利益相互结盟,对抗自由人的王国。柯扎拉王国建立一百年后,苏LS的孙子柯扎莱·苏穆勒继位,这时候北方大平原仅剩下几个边远地区的奴隶部族仍在顽抗,也就在个时期,赤戟人发展壮大,又因为持续受到拉克雷克的进攻,便开始不断地袭扰冻泉王国和柯扎拉王国的边境,掠夺人马和粮食。柯扎莱·苏穆勒的王后是冻泉王国的公主,两方便结盟攻打赤戟人。

    冻泉的王族是洛尔兹最早开化的、步入文明的族群,时间大约在黑沼泽出现初级私学的时期,这些冻泉人的领袖已经从法尔西尼海洋精灵那里学来了远古历史,但并未有效地传播。因其先民诺森尼斯人与法尔西尼海洋精灵的通婚,导致许多后代患上了湿血症[一种先天疾病,患者需要生活在潮湿的环境才能保持健康和生活的舒适度。],并且通过混居和奴隶掠夺使病症进入了柯扎拉人和赤戟人当中,进而遍布整个洛尔兹。冻泉王族被湿血症严重困扰,但因为拥有精灵血统而异常长寿,也更聪慧,只是在早期,他们被其他族群视为异端,被排斥在主流族群之外。他们也不大与外界来往,多数时间处在自我封闭的状态。

    当然有的学者认为阿尔洛纳东部第一个建立王国的是灰雾地区,灰雾人是黑沼泽人的后裔。二零九零年左右,黑沼泽一带除了沼泽地本身,另外还有两个人类聚集地相继建立起来了,分别是沼泽地以北的灰森林与河谷地。灰森林是远古战争焦土,环境恶劣,仅能勉强维持生存,从沼泽地逃来的奴隶占据了这一带。虽然这里遗存了某些不可视见的远古邪祟,常常发生人口失踪的事情,但这已是他们能找到的最好的土地。河谷地位于沼泽地下游,黑雨变少后,当地多了勉强可食的鱼类,从沼泽地和灰森林逃来的奴隶占据了这一带。三地相安无事,互有来往,偶尔发生小冲突,到了三零五四年夏季,一场持久的大雨袭击了沼泽地,奴隶主们不得不命令境内三个水库开闸放水,洪水冲毁了河谷地的大片田地与房屋。很快,河谷地组织了一支“军队”,攻打沼泽地。灰森林趁机偷袭了河谷地,抢走了他们的粮食和牲畜。河谷人后方陷入了饥荒,“战争”还没有开始就结束了。冬天一到,河谷地更是雪上加霜。当时,位于沼泽地东南部的先民森林里有一支十分特别的部族,他们是些信仰旧神的群体,不被世人所容而聚集在此,逐渐形成了一个部族。因为死亡和新生,那些口耳相传的远古历史早已被绝大多数人遗忘,崇尚自由的神与凡人的故事不利于统治,旧神信仰早已被奴隶主定为了异端,那些偷偷修史的人很多被逐出了沼泽地,他们便在先民森林定居下来。这里是黑沼泽人从庇护地先民溶洞走出后建立的第一个居住地,就在贝尔伦迪纳山系北部支脉的西麓,黑沼泽人将这片连绵的群山称之为“大山”。山峦常年被诡秘的雾气笼罩,被死亡的恐惧深深震颤的先民由此生出了各种各样的传闻,他们很快就远离了这一带,迁到了沼泽地。很久以后,旧神异端又回到这里扎了根,形成了先民部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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