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何不敢。”
他只是强壮底气,声音兀自哆嗦,叩门的力道也非全力,佯作姿态罢了。
一个侍女打开府门,一下子认出了无能的县令,冷眼一横,嘴里嗤了一声以示不屑。
“我家老爷下了命令,若王县令前来慰问就道一切安好,绝不让你等鼠辈踏足孟府的大门。”
言辞上的侮辱早在几人意料之内,风玄回道:
“不是县令来慰问,是蓝鸿鸢的外孙前来慰问,还请姐姐通禀。”
作为孟府的第一大对头,蓝鸿鸢的大名就算一个侍婢也早已听得烂熟。
孟老爷单名一个通字,的确是人如其名,通情达理,得知蓝鸿鸢的外孙来访,亲自出迎,甚至叫所有人向风玄行礼,以彰显孟家的待客之道,丝毫没有以大压小的气势。
他尚余黑发,至少比蓝鸿鸢年轻二十岁,不过妻子早亡,后代也不兴旺,膝下仅有一儿一女。
他向三人介绍着自家的情况,儿子孟礼年近三十娶有一妻付芸,其子孟玉铭正是那失踪的小孟,若还在世,当九岁了。
女儿孟萱年纪与叶烟澜相仿,师承沧州一字平峰洛蓁门下,算得上是孟家武功最高的人。不过叶烟澜闻得平峰门却神色有异。
孟礼一副浪子模样,长在上唇的八字短须更彰显他的投机之心,自见了叶烟澜,一对色眯眯的眼睛就从未从她身上离开,孟府众人包括家丁在内,也只有他还笑得出来,似乎儿子的失踪,妻子的癫疯未给他造成任何影响。
“这......这位姑娘是?”
以叶烟澜的功力岂能察觉不到他的轻薄心思,他是什么样的人,个性如何,自打他眼神落在自己身上便已有数。
“奴家只是风玄公子的护卫。”
风玄冷咳一声,听出她余气未消,话里有话。
这话告诉他我碧血神宫之长何等尊贵,在外人面前都能说是你一个小鬼的护卫,你能不能将心比心,服个软又如何?
孟礼可不信叶烟澜的说辞,又故意往她身上瞟了几眼:
“护卫?别说我孟礼不识货,您身穿的这身紫色纱衣比起风玄小公子的衣物要值钱的多,甚至可以买下我们孟家十艘船。”
“我穿什么衣服和我的身份一点关系都没有,蓝家家大业大,对每个下人都是如此,如果孟公子买不起衣服,我可以禀告老爷让他也给你置办一身。”
这话一说等于打了孟通的脸,他当即一个巴掌朝孟礼甩过去,重责他无礼,若非他先开口挑衅,孟家也不会被一个女护卫戳了软肋。
叶烟澜道:
“孟老爷,此番我三人来此只是为了见一面付姑娘。”
叶烟澜回瞪了一眼孟礼不规矩的眼神。
孟礼带着淫笑道:
“风小公子协助蓝老爷子破了浅湖天花大案,整个沧州人尽皆知,但就算小公子有破案奇能,一个疯子又能帮你什么呢,还是到我房里来,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
“你房里?”
叶烟澜疑惑,夫妻二人本应同住一房,何以区分他房里付芸房里。
“当然了,我堂堂孟府大少,怎么可能和一个疯女人同床共枕,传出去岂不坏了我的名声。若你们非要找她,就去柴房,如今那里才是她的家,宽敞舒适,随她说什么疯言疯语,再也没人会嫌她罗唣。”
孟礼说起将同床共枕的妻子赶到柴房时尽显自豪,好像为孟家立了什么大功一样。但他那个妹妹可不然,当即跳出来指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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