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警察欣慰地笑了笑，这才开始享受碗里的美味。瑞金牛肉汤又叫兜汤，是当地百姓生活中重要的美食，开国将军杨成武曾写下“喝罢牛肉汤，迎来红太阳”。瑞金牛肉汤以牛肉、薯粉为主要食材，将牛肉切成丁，再加少许冷水、红薯粉，让红薯粉充分渗入牛肉纤维，这样的牛肉煮时不脱浆、口感细腻嫩滑，浓稠的肉汤再洒上姜末，肉香里带着点辛辣的气味，别提有多美了！
老警察回到警局的时候，小警察已经出外勤去了，局里的其他同事正忙着调查与案件相关的六人的行动轨迹，还有死者张简居住过的酒店。他并不急着催促小年轻们，只在他们遇到难题时才过去指点一二。
“我觉得这样可能会好一些。”
“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一步步做就好。”
他拿着自己的白色搪瓷杯穿梭在办公室里，累的时候就坐下来歇歇。一小时后，整理好的报告被整理好放在老警察的办公桌上。
（空开）
李萤在心里默数“一、二”，数到“三”就跳进泳池中。在憋气的这段时间，她能摆脱折磨着她的诸多困惑：生死、背叛的爱情、短暂的友情、如同枯叶漂在汪洋之上的永不确定的未来……在快要憋不住的时候，她会强撑着均匀地吐气，仰头看着自己像鱼那样吐出成串的泡泡。泡泡越来越多、越来越碎，这时候，她故意向下沉，在触底后用腿一蹬、浮上水面。一个令李萤始料未及的男人走向她，站在了泳池边，是陈康。
（临时）
即使身在旅途，他依然不得安宁。这天午夜的三时五十三分，简张不情愿地从梦境中醒来，浑身是汗的他依然分不清自己是被热醒还是被门醒，整个房间几乎没有一丝光亮，只有夜色爬过百叶窗时摩擦出的一点点清冷的火花。
记录了今天的睡眠时长后，他将手机抛进被窝，蹑手蹑脚地穿过狭长的走廊。蓝色白色混合在一起的水磨石地板将寒气直送至心脏，像是一种宣告——今天开始了。
他右手提着小电饭煲，左手半握拳、大拇指仔细谨慎地在桌子上按着，把刚才散落的米放回去。然后开始洗米。小电饭煲的插头是国内的款式，即使电源线可以取下来，在欧洲使用仍然有诸多不便。特别是上回他无意地踩到了插头，让它有些变形。这才想起远行前妈妈的叮嘱，“东西不要都放到地上”。这是他的老毛病了，他喜欢隔一段时间就把东西全部铺在地面上，再一部分一部分地整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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