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郎君生的如此好看,若不看紧了些恐怕就要让别人抢去了。快买支粉色夕颜给他别衣襟上吧。”
老媪将刚刚那一幕看的清楚,见谢妗礼着急又羞怯的样子偷偷笑了几声,拿了支粉色夕颜递给她,好心提醒她。
“啊?”
谁能想到她刚刚还在笑话霍泽的痴傻样子,此时的她也与之前的霍泽无异。
老媪只当她不懂得此处的习俗,便细细同她讲来。
“若是已名花有主,无论男女都要在襟上别朵粉色的花,若是没有,在别人眼里便是出来碰正缘的。而若是遇到心仪的人便可以大胆送去黄色的花,如果那人收下便可交换住址,来日再继续相处。你们二位初来乍到不懂这些规矩,但我看,姑娘你这郎君,一时看不住便容易让别的女子觊觎了去,还是带上朵花好。”
顾景时看着谢妗礼微微鼓起的小嘴,手里轻轻摩梭着她细如玉脂的皮肤,饶有兴趣地看她的反应。
“我家娘子在我心里可是世间第一美人,既已得世间珍宝在掌中,何须惦念他物。”
老媪听他此言笑纹更深了深,此般甜言蜜语她不知在别人处听了多少,可女子专情易得,却少见男子不见异思迁的。
谢妗礼想了想,还是接过老媪手里的粉色夕颜,红着脸给他别到了衣襟上。
顾景时原以为她对于自己的越界之举不生气已是万幸,此举确实出乎他意料之中。静静地看她将小小的夕颜别到他衣襟上,从上往下正巧能看见她纤长的睫毛,忽闪着,如同停在花间的蝶。
老媪看着他们之间亲密之举,郎才女貌,十分养眼般配,哪里想的他俩竟是逢场作戏。
顾景时十分满意地碰了碰胸前的夕颜,开口又向老媪讨了一支同样的鲜花。
“我家娘子生得如此倾城之貌,要是一时看不住让别人觊觎了去该如何。”
他双眼含情脉脉地望着谢妗礼,接过老媪递过来的花就欲帮她戴上。
谢妗礼往后退了两步,磕磕巴巴道。
“我,我自己来。”
顾景时也没坚持,递到她手里让她自己戴上。也趁机从花篮里挑了一个木槿花环,帮她戴在头上,小心翼翼,唯恐把她头发弄乱。
谢妗礼抬头习惯性地问了句。
“好看吗?”
“云鬓花颜金步摇,好看的紧。”
顾景时难得温柔入水的目光仿佛快要将她融化,她脑袋里自动蹦出这首诗的下半句。
芙蓉帐暖度**。
分明是首艳词,但从他嘴里说出却毫无猥琐□□之意。
“你今日,好生贫嘴。”
谢妗礼小声嘟囔了句,转身欲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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