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久前应以昼刚带杨淘来过,这次潜入方家宅邸的作战会议直接约在灯塔上的“秘密基地”见。
杨淘吃晚饭的时候一直心不在焉,连常紫薇都看出来了,整个晚上用担心的眼神看着杨淘,看得杨淘有点不自在。常紫微没有刻意追问杨淘学校发生了什么事、学习交友顺不顺利,她了解杨淘的习惯,如果孩子不想说问也没用,越问她越回避,像用木棍戳小乌龟的脑袋,越戳它越会缩回壳里去。
作为家长的成熟,就是自己心里虽然有把火在烧,仍然挑一副淡定的面容,不苛责不迁怒,一直等到孩子认为时机到了为止,那扇关着四十大盗宝藏的门就会自动打开。
果不其然,杨妈的策略又一次奏效了。杨淘碗里还有最后一口饭,她匆忙地打扫干净,然后跟常紫薇说她吃完饭有事要出去。还没等常紫薇往下追问,杨淘就把跟谁、去哪都说了一下,不过作战会议这事一笔带过,只说是同学给她讲关于南孟的“秘闻”。常紫薇审视了杨淘一会,杨淘心里开始打鼓,杨妈缓缓开口:万一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记得回来讲给她听听。
杨妈的工作一般都在家里完成。作为记者兼撰稿人,大部分工作都通过网络传输联络,虽然来了南孟一个多月,如果不是女儿和老公回来会讲一些白天发生的小事,她大都埋头忙于赶稿、联系各地的信息源、查资料、制定工作计划……对日常生活中的细节更容易忽略。当她用冷静的眼光注视着杨淘的时候,杨淘总觉得自己被断层扫描了。但是常紫薇又保持着少女的心境和时不时跳出来的赤子之心,杨淘就摸不着头脑了:我妈算不算已经把我全部看透,还是她实际上也挺呆头鹅,只是我把她想象得无所不能了?
“哪!厉害吧!”常紫薇把手机屏举到杨淘面前,上面是她和熊玩偶的合照,就是之前周末的时候杨淘和邱宇与熊合照的那只步行街之熊。
“哇……”好幼稚啊!杨淘把后半句咽了下去,父母果然是一种不可以用常理去推测的生物。
吃过饭帮常紫薇收拾好餐桌,作业也一早搞定,杨淘这回也学应以昼得的样子背了背包。手电、水、笔记本、地图……她想了一下要不要带创可贴,想到反正应以昼会带,嘴角漾起一丝微笑,和妈妈说明之后走出了家门。
骑着自行车沐浴着海风,黑暗恰恰是灯光最好的映衬。正因为有了沿岸的黑、海水的幽蓝,渔船上的灯火才带上了温度,星星点点连成了一张网,人们生息于此、创造劳作。
杨淘把车子扔在灯塔脚下,推开小门发现隐隐的灯光流泻下来,应以昼已经到了。
见她来了,应以昼第一句话就是问她这次出门有没有告诉家人。杨淘回答已经跟家人讲明,他满意地拍拍杨淘的头。
杨淘答应应以昼加入南孟探险社的第二天,就把红色的头发染回了栗色。
除了她自己觉得太乍眼、还经常会被老师点名回答问题以外,火红的头发只能代表一段时间内她的心情,随着身边一个个“怪人”的出现,那个充满不安和悔恨的阶段也暂时性的宣告结束了。
应以昼的视线在杨淘柔顺的栗色头发上停留了几秒钟,发现自己的目光对上了杨淘的目光,慌忙转身拿起一根细细的小棍,杨淘仔细一看好像是老师上课用的教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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