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与社会学同游-第9/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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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我敢打包票,你要是问问孩子们的话,他们也会说:‘我们又不疯,我们只是假装相信圣诞老人而已,为的是不让父母们失望,还为了能拿到礼物。’”

        顺带一提,这位我非常喜欢的某个现代胖子坏脾气哲学家名为斯拉沃热·齐泽克,来自斯罗□□亚,是当代欧美有名的左翼学者和马克思主义理论家。

        不过在国内,大家一般直接管他叫绰号“鼻炎怪”,或者介绍他为老年油管脱口秀王者。

        这个人写电影评论是一把好手,贼会讲笑话,张口屎尿屁,闭口荤段子。b站有他的公开课、纪录片和vlog搬运之类的视频,里面的主角就是一个特不正经又特聪明的老顽童。

        总之特别有趣,强烈建议你们去看一看!

        在这种“麻痹”的基础上,齐泽克进一步论证,在当代世界中,即使人们清醒地看穿了谎言,他们也无力反抗意识形态。因为意识形态不是在思想的层面上发挥作用的,而是在现实的层面上发挥作用的。

        就像大名鼎鼎的“雷电法王”杨永信——在2010年到2018年间,这位疯狂的医师使用电击、暴力等强制体罚手段,强迫了无数喜欢游戏和网络的孩子“改邪归正”。这些孩子面对着电视台采访的镜头,声泪俱下、痛斥起自己过去“不争气”、“走上弯路”,发出了想要洗心革面、截断网络游戏的毒誓。

        屏幕前的我们都知道,这绝不是真心话。我想,杨永信本人和那些把孩子送给恶魔的家长们也是一样的心知肚明。可是他们不在乎,因为他们想要的只是一个顺从的躯壳,一个能够读书工作、结婚生子、孝敬父母的工具人。他们听不到孩子在黑箱子的痛苦呼喊,也不想要听到。

        所以,只要人们持续地进行着互相欺骗的仪式,只要人们始终保持着麻痹的状态,只满足于获得心灵的自由,不采取任何实际的行动。意识形态的幻象就将永远持续下去。我们也就永远不可能取得真正的自由。

        (三)、社会学的问题:实践的必要

        如果你愿意真正地去读一读《与社会学同游》这本小书,你会发现,作者始终在文中强调着同一句话:社会学首先只是一门科学的工具,“自由”的问题从来不在科学的探讨范畴之内。所以,你不能依靠社会学去追求自由,这是牛头不对马嘴。

        这篇小论文的初稿写于约三个月之前。那时的我只是隐隐感受到这句话有哪里不太对劲,却始终无法找出这种异常感的结症所在。

        考虑到这毕竟只是一篇课堂作业,眼见截止日期已经近在眼前,交上去的作业还大概率会接受上头行政领导的二次检查,我也不敢说得太过分,只是含糊地讲了一些我自己都不太明白的理论,敷敷衍衍地交了上去。

        但现在,我打算将最后一段全部重写,穷图匕见地说明:所谓“科学无法研究自由”的说法本身,就是一种非常软弱的意识形态。

        我要说,这种意识形态把自由当成某种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把它当成什么神秘的、不可探测的幽灵一样对待,从根本上否定了它存在的合法性。

        然而,我们每一个人都知道什么是自由,我们知道儿时的无忧无虑是什么样的一种感受,就像我们知道成年后一天上12个小时班、一周工作6天是一种巨大的不自由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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