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子”就在宫小飞盯着墙上的刀快烧出洞来的时候,忽然背后传来一声调笑,却见那婀娜的女人手里端着盘桃子,正笑盈盈的站在门口,“家主信上说您是明火一样的脾性,果不其然呢”一听家主,他的脸色更冷了,那女人见状识趣的掐住话头“来,吃个桃子,消消火,这个呀可是雪天的稀罕物了。”她侧身把桃盘放在桌上,捡了个最大的殷勤奉上,不想那宫小飞盯着那桃子一脸嫌恶,根本没有要接的意思。婀娜女人被盯得好生尴尬,只得转手把桃子递到哑奴手中:“苍龙使大人请”,见哑奴一声不响的随手接了过去,总算松了口气:“日前收到家主飞书,说是有位贵人要来,奴家好生紧张,毕竟自从五年前老家主仙逝,我这里啊是再也没有接到过内宅的消息了,本想着哪日收拾细软奔着主家走一遭,把这几年场子里账通通交付了。奈何此处乡野僻地,四面不通。到处不是风沙就是雪碴子,我一女人家一不识路,二无依靠,到底没生出回家奔主的勇气。而今收到来信真是好不欢喜,主家竟还是记挂着奴家的,说着她又从袖口掏出本厚厚的帐薄,双手奉到宫小飞面前,又不知从哪里摸出个手指粗的小金筒出来:那,除了这账簿,家主还嘱咐奴家把这个交给贵人您,您收好“,宫小飞一时闹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想来这女人是内宅安排在此的一颗钉子,看来此处自从上任家主死了以后,到现在五年没人联络了,那现在这位新任家主把他作为所谓的贵人安插到这里是什么意思?又是账簿又是…宫小飞皱着眉孤疑的看了一会,偏过头自是不愿接。那女人见状颇为无奈起来”家主料定您还在闹脾气,特别让我告诉您,小孩子脾气太坏可是不着疼的“她咯咯笑着把金桶在他眼前晃了一晃:“这信我可是带到了,贵人可莫要再为难奴家了!”
宫小飞听他称呼自己孩子顿时怒气更深,但望着信筒又满心疑惑,还在犹疑,哑奴却早已失了耐心,一把接过女人手中的物件在手中转了转,然后直接往宫小飞手中一塞,也不管他什么表情,那女人见状不禁有些惊诧,随后又了然的咯咯笑起来:“那您这厢先看看,我安排人过来给您沐浴洗尘”说着微微施礼后就离开了,这厢宫小飞握着金桶怔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咬牙看了哑奴一眼,见她一副事不关己的在一边收拾包袱和被褥,满腔火气也无从发泄,心下一横,就拔了堵头,抽出里面一卷信笺,忍者撕碎的冲动打开了。
谁道笺上却一片空白,半个字都没有,这是什么意思?宫小飞反复确认了一下,连个墨滴子都不见,索性把筒子往地上一扔。哑奴听见声响走上前来,皱着眉一把抽出信笺,指尖捻了捻就有了结论,霍的抽出一把匕首在宫小飞指尖戳了一下去,立时鲜血滴落,她顺手把血滴子抹在信笺的一角
宫小飞手上吃痛还未反应,空白的信笺上忽然浮现出几行干净利落的字迹:
我与你虽是血亲,奈何半生素未谋面,初相见却是要做个了断。你身怀至宝注定会被众方势力猎食,若不想为人鱼肉还需早日找到依附
不若与我做个交易,此行你代我找回内宅遗失的至宝:蝎尾白琴,他日,我许你一个立足之地,急流之中无人能全身而退,望你早下决断。
宫锦
宫小飞盯着信,反复又看了一遍,确认这信上再无多余的字,一时间脑子混乱如麻,犹如一锅热油被浇了盆冷水,心头劈里啪啦,他还道自己看错了,这是何意?
他的杀父仇人前一刻还不共戴天刀剑相向,下一刻却要求他替自己寻什么内族宝贝,难道这一个圈套?宫小飞孤疑道,但自己如今这副样子还有什么值得对方算计呢,如果不是圈套,真的如信上所言,是对方想与自己做交易,那与对方的大局在握相比他一个废人又有什么筹码与对方交易呢?为何找自己来做交易?换成任何一个身体健全的人去寻宝都比他胜算要高吧另外信上说的宝贝,什么蝎尾琴,自己这么多年听都没有听说过,谈何寻找?宫小飞越想越迷惑,越想越烦躁,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出来时如死灰一般心绪竟隐隐的又有要燃起来的迹象,这让他逾加愤怒,索性一把把信撕了个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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