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节 “曹雪芹”-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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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忙道:“正是了,要是这样闹,不如死了干净。”宝玉道:“我说我自己死了干净,别听错了话赖人。”正说着,宝钗走来道:“史大妹妹等你呢。”说着,便推宝玉走了。这里黛玉越发气闷,只向窗前流泪。没两盏茶的工夫,宝玉仍来了。林黛玉见了,越发抽抽噎噎的哭个不住。宝玉见了这样,知难挽回,打叠起千百样的款语温言来劝慰。不料自己未张口,[庚辰侧批:石头惯用如此笔仗。]

《脂砚斋重评石头记》第十五回,

宝玉听了,因点头叹道:“怪道古人诗上说:‘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正为此也。”[庚辰眉批:写玉兄正文总于此等处,作者良苦。壬午季春。]

《脂砚斋重评石头记》第八回,

宝玉正在心甜意洽之时,和宝黛姊妹说说笑笑的,[甲戌双行夹批:试问石兄:比当日青埂峰猿啼虎啸之声何如?]

《脂砚斋重评石头记》第八回,

宝玉听了,将手中的茶杯只顺手往地下一掷,[甲戌眉批:按警幻情榜,宝玉系“情不情”。凡世间之无知无识,彼俱有一痴情去体贴。今加“大醉”二字于石兄,是因问包子、问茶、顺手掷杯、问茜雪、撵李嬷,乃一部中未有第二次事也。袭人数语,无言而止,石兄真大醉也。甲戌眉批:余亦云实实大醉也。难辞醉闹,非薛蟠纨绔辈可比!]豁啷一声,打了个粉碎,泼了茜雪一裙子的茶。

《脂砚斋重评石头记》第二十回,

宝玉道:“我知道了。”说毕走来,只见李嬷嬷拄着拐棍,在当地骂袭人:“忘了本的小娼妇!我抬举起你来,这会子我来了,你大模大样的躺在炕上,见我来也不理一理。一心只想妆狐媚子哄宝玉,哄的宝玉不理我,听你们的话。[庚辰侧批:幸有此二句,不然我石兄袭卿扫地矣。]你不过是几两臭银子买来的毛丫头,这屋里你就作耗,如何使得!好不好拉出去配一个小子,看你还妖精似的哄宝玉不哄!”

《脂砚斋重评石头记》第二十二回,

湘云摔手道:“你那花言巧语别哄我。我也原不如你林妹妹,别人说他,拿他取笑都使得,只我说了就有不是。我原不配说他。他是小姐主子,我是奴才丫头,得罪了他,使不得!”宝玉急的说道:“我倒是为你,反为出不是来了。我要有外心,[庚辰侧批:玉兄急了。]立刻就化成灰,叫万人践踹!”湘云道:“大正月里,少信嘴胡说。[庚辰侧批:回护石兄。]这些没要紧的恶誓,散话,歪话,说给那些小性儿,行动爱恼的人,会辖治你的人[庚辰侧批:此人为谁?]听去!别叫我啐你。”说着,一径至贾母里间,忿忿的躺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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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曹雪芹”是曹霑和李雪琳两个人共同的笔名,但在明面上,“曹雪芹”只是曹霑一个人的笔名。在明面上,《石头记》只是曹霑一个人的著作。

曹霑家和李雪琳家的遭遇几乎是一致的,他们曹李两家兴衰的历程几乎是一样的,《石头记》的两个作者曹霑和脂砚斋(李雪琳)的人生际遇、离合悲欢也几乎是一样的。《石头记》写的就是曹李两家的兴衰遭遇,《石头记》写的就是曹霑和李雪琳的人生际遇,《石头记》写的就是曹霑和李雪琳两个人的爱情。加上,在明面上,《石头记》只是曹霑一个人的著作。因此《石头记》的第二作者的脂砚斋在《石头记》的一开篇就批注曰“因为传他,并可传我。”“他”指的就是曹霑,“我”指的就是李雪琳自己。

《脂砚斋评石头记》之(又题《红楼梦》旨义)

当此时,则自欲将已往所赖,上赖天恩、下承祖德,锦衣纨绔之时,饫甘餍美之日,背父母教育之恩,负师兄规训之德,已致今日一事无成、半生潦倒之罪,编述一记,以告普天下人。虽我之罪固不能免,然闺阁中本自历历有人,万不可因我不肖,则一并使其泯灭也。[蒙侧]:因为传他,并可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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脂砚斋(李雪琳)和曹霑是一对恩爱夫妻,脂砚斋(李雪琳)有足以和曹霑相匹敌的才华,可以说没有他们的共同合作,没有脂砚斋(李雪琳),这个世界上根本就不可能诞生出《石头记》这样一部足以屹立在人类文学最高峰的极其出色、极其伟大的文学作品,因此曹霑对脂砚斋(李雪琳)是既深爱又极其尊重的,曹霑甚至以“先生”来称呼脂砚斋(李雪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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