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余年将碗放在床头柜上，问道：“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还会杀了妈妈和哥哥姐姐们吗？”
“会，不过我不会让他们死得太痛快，我要折磨他们，让他们清醒着感受自己生命在一点点流逝。”祁义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那就对了，恶人终究会下地狱。”沈余年捧起祁义的脸，“你只不过是早点送他们去见阎王而已。”
沈余年一脸漠然，说出来的话添了几分阴狠：“我们都是恶人，身上背负着太多人命，绽放在冬日里的梨花不会渴望开春的暖阳，祁义，这个社会一直都奉行着拳头法则，这一点你比我更懂吧。”
祁义狂笑不止，脸上的表情比哭还难看：“沈余年，你可真让我惊喜，我以前一直以为你是那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沈余年掰过他的下巴：“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
也是，疯子的世界只需要疯子认同就好。
第二天一早，祁义敲响了沈余年的家门，他是来和沈余年告别的。
“我最近要去干票大的，要过一阵子才能回来。”祁义顿了顿，补充道，“照顾好自己。”
祁义没有忘记自己的老本行，大病初愈腿脚还有些发软，他转身下楼，留给沈余年一个潇洒的背影。
车上，坐在后座的小弟探出脑袋，“六哥，你看看这报纸。”祁义接过他手中的报纸，报纸最显眼的地方标着几个黑色大字——“红宝石展”。
“六哥，你瞅瞅，这展子可多值钱的东西哩，据说老外研究的‘大菠萝’也在。”小弟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那叫‘阿波罗’，傻。”开车的狗腿子故作姿态推了推镜框。
“这不差不多吗？”
“行了行了，少说几句吧。”祁义不耐烦地把报纸丢给小弟。
“对了六哥！”小弟刚缩回去的脑袋又探了出来，“这次‘毒蝎子’那帮人也要来，说是老大让她来帮忙的。”
“毒蝎子”是他们组织骨干成员其一，也是唯一一位女性头目，他们组织人数不多但上下级分明，为首的“老大”除了骨干成员少有人见过，骨干成员一个五位，又称“五虎上将”，每人都有自己带领的小分队，而祁义那次劫狱，“毒蝎子”也派了不少人。
“她又来凑什么热闹？”祁义转过头，“哎二狗，家伙们都带全了吧。”
“带全了，我查了好几遍呢。”
祁义微微颔首，思绪飘到了沈余年身上，这时候沈余年又在干什么呢？
一行人来到车站与“毒蝎子”碰面，祁义远远看到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站在远处抽烟，那人正是“毒蝎子”。
“毒蝎子”今天穿了一身黑色长款旗袍，金色祥云遍布裙身，胸口处用金丝绣着一支海棠花，白色貂绒搭在肩上，乌黑浓密的卷发挽在胸前，上挑的眼角尽显风情，浓密卷翘的睫毛下是一双含情的狐狸眼，嫣红的口脂衬得皮肤嫩白，完全看不出来这是一个奔三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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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过我不会让他们死得太痛快，我要折磨他们，让他们清醒着感受自己生命在一点点流逝。”祁义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那就对了，恶人终究会下地狱。”沈余年捧起祁义的脸，“你只不过是早点送他们去见阎王而已。”
沈余年一脸漠然，说出来的话添了几分阴狠：“我们都是恶人，身上背负着太多人命，绽放在冬日里的梨花不会渴望开春的暖阳，祁义，这个社会一直都奉行着拳头法则，这一点你比我更懂吧。”
祁义狂笑不止，脸上的表情比哭还难看：“沈余年，你可真让我惊喜，我以前一直以为你是那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沈余年掰过他的下巴：“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
也是，疯子的世界只需要疯子认同就好。
第二天一早，祁义敲响了沈余年的家门，他是来和沈余年告别的。
“我最近要去干票大的，要过一阵子才能回来。”祁义顿了顿，补充道，“照顾好自己。”
祁义没有忘记自己的老本行，大病初愈腿脚还有些发软，他转身下楼，留给沈余年一个潇洒的背影。
车上，坐在后座的小弟探出脑袋，“六哥，你看看这报纸。”祁义接过他手中的报纸，报纸最显眼的地方标着几个黑色大字——“红宝石展”。
“六哥，你瞅瞅，这展子可多值钱的东西哩，据说老外研究的‘大菠萝’也在。”小弟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那叫‘阿波罗’，傻。”开车的狗腿子故作姿态推了推镜框。
“这不差不多吗？”
“行了行了，少说几句吧。”祁义不耐烦地把报纸丢给小弟。
“对了六哥！”小弟刚缩回去的脑袋又探了出来，“这次‘毒蝎子’那帮人也要来，说是老大让她来帮忙的。”
“毒蝎子”是他们组织骨干成员其一，也是唯一一位女性头目，他们组织人数不多但上下级分明，为首的“老大”除了骨干成员少有人见过，骨干成员一个五位，又称“五虎上将”，每人都有自己带领的小分队，而祁义那次劫狱，“毒蝎子”也派了不少人。
“她又来凑什么热闹？”祁义转过头，“哎二狗，家伙们都带全了吧。”
“带全了，我查了好几遍呢。”
祁义微微颔首，思绪飘到了沈余年身上，这时候沈余年又在干什么呢？
一行人来到车站与“毒蝎子”碰面，祁义远远看到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站在远处抽烟，那人正是“毒蝎子”。
“毒蝎子”今天穿了一身黑色长款旗袍，金色祥云遍布裙身，胸口处用金丝绣着一支海棠花，白色貂绒搭在肩上，乌黑浓密的卷发挽在胸前，上挑的眼角尽显风情，浓密卷翘的睫毛下是一双含情的狐狸眼，嫣红的口脂衬得皮肤嫩白，完全看不出来这是一个奔三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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