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吗?”
高瞻捧着小风扇对着严旬安吹。
她没有去观众席前排,而选择跟他一块挤在二楼座位上,附近都闹哄哄的,热气蒸腾。
“不热。”
虽是这么说,严旬安鬓边的发已经有些濡湿贴着皮肤。
高瞻回身拿手帕,朱肖喜猛地转过头,吐着一条被糖染得发绿的舌头要吓唬他,配合他脖子上挂着的绿莹莹的荧光棒项链,张牙舞爪道:“我是一只吊死鬼。”
身后的余景阳探手过来。
朱肖喜大惊,连忙躲开,“我操,你干嘛。”
余景阳说:“吊死鬼的舌头得再长一点。”
朱肖喜拍掉他的手,“忘恩负义的狗贼,刚刚还吃了我不少零食,现在就来拔我的舌头。”
“你吃得太多了,我那是帮你。”余景阳义正言辞。
高瞻扶稳在两人推攘玩闹间摇摇欲坠的饮料瓶,以免果汁溅在朱肖喜的衣领上,他的视线自然而然落在朱肖喜的肚子上,平平的,看不出来他刚刚已经解决掉一袋零食了,他开口:“零食吃多了肠胃会不舒服。”
顿了顿,高瞻继续说:“节目还开始,等下就没得吃了。”
“行。”朱肖喜收手了。
主持人上场。
一如梦中,朱肖喜叫了声“申梦,”然后拿起相机咔咔拍照。
食色,性也。
余景阳也看了过去,大抵是严旬安清冷的相貌气质极具震撼力,再看回头申梦这种温婉型的美人不由觉得有几分媚俗。他不好当面评论朋友的女朋友,只是拍了拍朱肖喜的后脑勺,道一句:“大惊小怪。”
被放心里比较的严旬安正盯着高瞻,高瞻将她擦完汗的手帕折叠好,抬眸,“怎么了?”
“你不看吗?”
高瞻有些迷茫,“看什么?”
高瞻循着她的视线,正要看向舞台却被她手一挡。
吃醋了,不给他看。
高瞻怔了怔,终于明白过来,嘴角微微上扬,握住覆在自己眼皮上的手,说:“我闭着眼睛,不会看的。”
说完,他合上眼,睫毛煽动了一下,在她掌心,也在她心上划出一道小涟漪,一层一层的往外扩散。
严旬安自做出遮挡他视线的动作后,就陷入了迷惘与错愕中:她竟会做出这么幼稚的举动。
像个沉溺于情爱的极其天真的女孩。
或者是她之前就有类似的言行举止,但直至现在,她才意识到这一点。
而他大多时候都能妥帖的安抚好她的小脾气,比如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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