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郝在镇上找了几日都不见江婉儿的身影,无奈之下只得找到禹子卿帮忙。
禹子卿和阿郝在府衙门前侯了一天一夜也没等到江婉儿出来。
“禹大哥,不会出事吧!”
阿郝实在等不及了,他不敢想象平日里视他如亲弟弟的姐姐会出什么事,不管不顾低头只管铆劲往里冲。
“哪里来的刁民!”
衙役一脚将阿郝踹了个结实,顺着台阶就滚了下去。
“阿郝!”
禹子卿还没反应过来,阿郝已经倒地不起,眼瞧着本是个稳重的人,这会这么冒失,想来是真的着急了。
“禹大哥,我觉得出事了!”
“你别急”
正当俩人像没头苍蝇一样乱撞的时候,府衙内出来一众奴仆手举着丧幡排着队向外走。
这是怎么了?谁死了?
“掌事的,这是怎么了?”禹子卿上前抓着一个老者问道。
那名老者略过禹子卿自顾向前走。
“老人家,我这……你看这行不行?”禹子卿从袖口拿出一定银子。
老者用他苍老的手垫了垫掌心银钱的厚重,揣身上了。
“大公子死了”
“大公子?”
“两天前就死了,死因蹊跷,原准备秘不发丧的,但夫人不愿意,要给个体面才罢休,这才下葬的”
禹子卿难以置信,前几日还生龙活虎的人,这会……没了?
禹子卿和阿郝几乎找遍了整个扶溪镇都没有寻见江婉儿的身影。
正当俩人陷入焦灼时,阿郝像是想起了什么,头也不回的跑了去。
“阿郝,你等等我!”
阿郝走到破败不堪的翠屏阁前,推门进去。
“这里我们不是找过了吗?”
禹子卿跟在阿郝身后一头雾水,因为这熟悉的地方他们确是找过的。
只见阿郝穿过大堂里的残砖破瓦,一路奔向后厨的牲口棚。
而此时,江婉儿正蹲窝在牲口棚里,臂环抱着膝头,双目无神,凌乱的头发披散而下,包裹着满身的伤痕。
“姐姐……”
这一触目惊心的景象让阿郝一时间不敢上前,他的血液都凝固了,喉头干涸,这几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婉儿!”
禹子卿上前双手拢住江婉儿单薄的身子,那长长的头发,惨淡的面容,和被血迹染红的裹胸,她……她是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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