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黄裟的彩礼
银老大老家定居大轿坡下,是从其父亲一辈开始的。定居最初时间是十九世纪初叶的辛亥年之前。银老大就是在辛亥那年出生在大轿坡居所的。那年银老大的父亲为宗家地主种植烟叶,收成很好,冬季烟叶上市赚了不少银圆,钟老爷很高兴。银老大出生在腊月二十五,快过年了,钟老爷特别施恩,送给银老大父亲一个银圆做贺礼。银老大的父亲就给其父亲起名为“获银”。由于获银排行老大,其父亲希望从此大大发财,能得到更多的银圆,就给获银起一个小名“银老大”。因此,当地人们称呼获银多数都是称“银老大”。
银老大的童年是很苦的,因为家里穷困,上不起学堂,也请不起私塾先生,他5岁就帮助妈妈做择菜、扫地等家务,六岁起就帮妈妈打猪草、刮土豆、养鸡等活路,九岁就给宗家地主当放牛娃。银老大不仅要放牛,同时还要打牛草,每天要打三大背篓牛草。更可恼的是银老大经常受到同村少年汤豹的欺负。在金羚洞,那里除了土地、山林,基本没有草场,只有虎扑梁、汤家湾、金家蹁有大片烧炭留下的荒山。这三片荒山,归属于两家地主所有。虎扑梁是宗家地主的,汤家湾、金家蹁是徐家地主的。因为汤家湾、金家蹁就在银老大住的大轿坡东南坡脚,离家近,又紧靠人行大路,相对安全,所以,银老大经常去这两片荒山放牛。而虎扑梁的荒山在坡顶,要穿过大片山林,路也远许多,更由于那里当时还有狼、虎、豹等凶猛动物出现,还有专门掏食牛马肠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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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彪,银老大因为害怕,就不常去虎扑梁。汤豹的家庭是徐家地主的佃户,但因为与徐家地主有亲戚关系,汤家又有意攀附徐家,所以家境比较殷实。汤家就住在虎扑梁山东南嶆谷汤家湾,离金家蹁很近。汤豹比银老大长两岁,也经常在金家蹁、汤家湾放牛。汤豹虽然比银老大长两岁,可个子比银老大矮。开始银老大只在这两处上边放牛,汤豹也只在这两处的下边放牛。银老大放的是一头健壮年轻没有骟的黑色公牛,起名黑牯,汤豹放的是一头年轻油光的黄色母牛起名黄裟。春夏之交,黄裟发情了,就往坡上跑来,惹得黑牯不安心吃草,犇脱绳子,就去与黄裟亲昵。两头牛在荒山追逐转悠了几圈,竟然好上了,黄裟心甘情愿与黑牯相欢,进行了那个。
黄裟与黑牯那个的情景,两个放牛娃都看的目瞪口呆,汤豹不仅看得流口水,还挽起裤腿,放出他那个寸多长的小鸟儿,学着黑牯的样子……
开始他们都感到新奇好玩,可是没过多久,麻烦就来了。
事情源于汤豹。别看汤豹个头小,可是心眼多、脑瓜灵活、鬼点子多。只见他向银老大走来,开口便说:“你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事吗?”“我不晓得。”银老大回答。
汤豹又说:“你别装不晓得,我告诉你,今天我的黄裟嫁给了你的黑牯了,但不能白嫁,你要为黑牯出彩礼。”
“那怎么出啊?”
“衣服、铺盖、首饰等”。
“那我没办法,出不了。”
“那就不准你再来这里放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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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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