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凉左右为难，最后还是对程玉版道：“王芝都是为了咱们好，你怎么能这么说她呢？等我把她喊回来，你哄哄她怎么样？”
“哄她？”程玉版撇撇嘴：“还是想想你自己的事吧。”
孟凉吃了个打瘪，只能讪讪走回自己桌边，不再搭理这二人了。
程玉版则挪了挪枕头，和衣躺下了。
孟凉和王芝都没有看到的是，程玉版的眼角落了一滴泪下来，在丝绸枕套上保持着一滴水那样圆润的模样，最后被程玉版看到，烦躁地用手抹去了。
孟凉枯坐了半晌无果，只能爬上床躺着发呆，后半夜王芝才回来，灯也不打，直接就爬上了床。各怀心事的三人就这么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
第二日，与孟凉同班早起的女弟子看到木如意就站在她们院中，似乎是在等人的样子。
听到了外头有人问“木姑姑早”，孟凉的心里就冒出一个想法来——她或许是来找我的。
王芝双眼还是通红，看都不看程玉版一眼，跟孟凉打了个招呼就早早出门了，程玉版则在后头慢条斯理地梳头，并没有要和孟凉一起走的意思。
孟凉也穿上了自己最体面的一件衣裳，规规矩矩地走出了自己的房间。
果不其然，木如意一看到她，就朝着她这边走来：“孟凉，跟我来一趟。”
木如意生性淡漠且修道时间久远，旁的人很难从她脸上看出些什么情绪来，孟凉只能点点头，忐忑地跟在了她身后。
木如意的步伐越来越快，孟凉在她身后追得辛苦，却又不敢流露出一点点狼狈来，只能用尽全力跟着，一直跟到了她听封的那片桃林。
现在她认得那片桃林上的字了——天下桃李。
“天下”二字靠得太近，让孟凉第一次看到这几个字的时候误认成了三个。
“卫秋的事，我已听玉虚真人说了。”木如意面无表情地看着孟凉：“曾经我对你说过的话希望你能记住，一年前是我引你上山，现在你有任何问题，我都是要为你作保的。”
孟凉垂着头，想为自己辩解一二，却觉得木如意根本不会在乎这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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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她？”程玉版撇撇嘴：“还是想想你自己的事吧。”
孟凉吃了个打瘪，只能讪讪走回自己桌边，不再搭理这二人了。
程玉版则挪了挪枕头，和衣躺下了。
孟凉和王芝都没有看到的是，程玉版的眼角落了一滴泪下来，在丝绸枕套上保持着一滴水那样圆润的模样，最后被程玉版看到，烦躁地用手抹去了。
孟凉枯坐了半晌无果，只能爬上床躺着发呆，后半夜王芝才回来，灯也不打，直接就爬上了床。各怀心事的三人就这么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
第二日，与孟凉同班早起的女弟子看到木如意就站在她们院中，似乎是在等人的样子。
听到了外头有人问“木姑姑早”，孟凉的心里就冒出一个想法来——她或许是来找我的。
王芝双眼还是通红，看都不看程玉版一眼，跟孟凉打了个招呼就早早出门了，程玉版则在后头慢条斯理地梳头，并没有要和孟凉一起走的意思。
孟凉也穿上了自己最体面的一件衣裳，规规矩矩地走出了自己的房间。
果不其然，木如意一看到她，就朝着她这边走来：“孟凉，跟我来一趟。”
木如意生性淡漠且修道时间久远，旁的人很难从她脸上看出些什么情绪来，孟凉只能点点头，忐忑地跟在了她身后。
木如意的步伐越来越快，孟凉在她身后追得辛苦，却又不敢流露出一点点狼狈来，只能用尽全力跟着，一直跟到了她听封的那片桃林。
现在她认得那片桃林上的字了——天下桃李。
“天下”二字靠得太近，让孟凉第一次看到这几个字的时候误认成了三个。
“卫秋的事，我已听玉虚真人说了。”木如意面无表情地看着孟凉：“曾经我对你说过的话希望你能记住，一年前是我引你上山，现在你有任何问题，我都是要为你作保的。”
孟凉垂着头，想为自己辩解一二，却觉得木如意根本不会在乎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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