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湮离吩咐人下去之后,终于撑不住,倒下来了。
周身梨花木扶住,昏迷的华湮离就这样倒在成空怀里。
歇了许久,华湮离才缓缓张开眼睛,起来,挡下成空给她把脉的手,说道:“这点伤不碍事。”
成空看着已经恢复过来的华湮离,说道:“帝后虽不惧那‘饮毒’,但毕竟是在浅家,帝后须谨慎才是。”
华湮离出身华家,自身具备的抗毒优势对上‘饮毒’并不会吃亏,但是成空认为,为了以防万一,她必须要万事小心。
华湮离回头,见得成空皱眉不悦,于是离了视线,说道:“所以,你暗中让那丫头来浅家浑一趟?”
华湮离的话语冷淡非常,成空就知道,打从一开始,华湮离就知道他成空要做的事情,成空有时候真的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华湮离总能够猜到他做的事情?难道是因为华湮离是培养他成长的恩人,所以对他的一切思想及行动都了如指掌?
成空觉得此事有待考证,因为最近华湮离在看他的时候总会透过他看另外一个人,以往也有,但不会像最近这般明显。
成空没有回话的举动令华湮离皱了皱眉头,她以为他是在担心那个缚清欢。
华湮离看着双掌中因为‘饮毒’而留下的伤痕慢慢愈合,说道:“就算你不引导她过来,她也会来。”
成空当然知道,所以他当时给了她一片叶子作指引,好让她在来的路上走得顺利。事实证明,他对了,也没看错人,缚清欢及时发现了当时的异常,并以出手帮助。
还有,祭司雪飞霜。成空凝眉而思,他给缚清欢叶子是其一,证实她与雪飞霜之间的关系是主要。从那日帝后出事那天开始,他就隐约察觉那个云都的祭司并非表面看起来的简单。
回想当时雪飞霜在那样紧急的情况下收起那红祝的举动,明眼人都知道他是在保护缚清欢,避免缚清欢被卷入这场局。
“帝后说的是。”成空觉得事情越来越有趣了。
而这个时候,缚清欢正与南迟紧紧跟着苏百战。
那边,苏百战刚将昏迷中的浅流苏关押到浅千毒准备好的房间,房间当然不会是简单的房间,那是数名灵力高深的战士用阵法看住的‘死牢’。
伤了帝后,此时不被赐死已经是万幸。
南迟望去那边众兵把手的房间,问身边的缚清欢:“你不会打算去劫人吧?”
缚清欢没有要隐瞒的意思,听了南迟的问话之后,说道:“我来不是掳人。”
南迟:“那是来干嘛?”
缚清欢道:“和你一样。”
这下,南迟不说话了,尴尬。
南迟:“我是来看看那浅流苏什么鬼样子,好嘲笑嘲笑她,可是你,你也是来看她出糗的?
我可不相信。”
如果是以往,他巴不得拉上缚清欢来看这场戏,但是现在,他却不这样想了,现在站在他面前的缚清欢是在太成熟稳重,要是他还摆出之前那样的孩子性,还真有点丢脸。
两人正说话间,那边浅流苏被关押的地方出现了另外一个人的身影,是华湮离。
南迟看到华湮离好像没事人似的出现,磕巴了,问:“清欢,帝后……帝后是被浅流苏的‘饮毒’伤到了吧?我当时是没有听错的吧?”
缚清欢也没想到那种情况下,被成空扶着带走的华湮离,现在竟然会没有任何异状地出现在这里。
华湮离看到这里有苏百战和祭司雪飞霜全力把守之后,满意道:“审话的时候,不允许任何人进入。”
厚重的大门被推开,假装昏迷的浅流苏在眼睛细缝中看到了那抹熟悉的身影。
四肢被粗重的铁链扣住,现在的她没办法抵抗。
她清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在这里了,虽然没有人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脑海中那一幕幕血腥的场景提醒着她,现在她的处境并不乐观。
以往试过不少这种情况,但像现在这样像是撞入死胡同似的情况,这是第一次。
呵,娘亲,他还是将你的女儿推到了无法回头的地步。
浅流苏闭上眼睛并非就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但人是她杀的,帝后是她伤的,她必须要承担后果,尽管这个后果是她无法承担的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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