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在很久之前好奇地时候尝过自己的血，好像那时候是手指头破了，等来到了这里，记忆里的血腥味像是真的环绕在她的味蕾里，即使是她没有真的去饮过人血。
“对不起。”
顾难像是犯了大错似的很不安，九歌第一次知道，他也可以这么死脑筋，而且死脑筋到了这种地步。
“爷记得在不久之前有说过给你买好吃的，你记得吗？”
“……嗯！”
“那好了，你要是觉得很愧疚，用空的时候就给爷买个糖葫芦吧。”
要是说起愧疚来，该是她好吧，顾难的一条手臂就这么差点没有了，他还没有计较什么，她又怎么会为了这些不值得的小事情一直怪他。
“……好。”顾难咬咬嘴唇，同意了，他很混乱，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直道歉，只是觉得，他受伤了，一想到他的伤口在流血，心里就会疼一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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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顾难像是犯了大错似的很不安，九歌第一次知道，他也可以这么死脑筋，而且死脑筋到了这种地步。
“爷记得在不久之前有说过给你买好吃的，你记得吗？”
“……嗯！”
“那好了，你要是觉得很愧疚，用空的时候就给爷买个糖葫芦吧。”
要是说起愧疚来，该是她好吧，顾难的一条手臂就这么差点没有了，他还没有计较什么，她又怎么会为了这些不值得的小事情一直怪他。
“……好。”顾难咬咬嘴唇，同意了，他很混乱，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直道歉，只是觉得，他受伤了，一想到他的伤口在流血，心里就会疼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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