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摸半柱香的时间,众人就到了南郊军营!
偌大的营门之外,只有两个军士值守,而且还杵着长枪在打盹!
骑在马上的众人还看见精心修建的箭楼之上空荡荡的!居然没有派驻军士!
整个大营里也无人训练,就连平日里威风凛凛的战马也是奄奄一息的趴在马厩中,有一口没一口的咀嚼着焦黄的草料,用鼻子顶一顶水槽,早已干涸!
张守珪铁青着脸,看着从马车上探出头的赵含章和薛楚玉!
“王悔,你和万大人先过去,问问那两个打盹的军士是什么情况!”
王悔和万年打马过去,王悔欲大声呵斥打盹的军士,万年伸手拦住了他!
“嘘,看我的!”
万年一手拿着缰绳,一手拿着马鞭,把马鞭放在了打盹军士的鼻前,一阵挑逗!
“嗯...嗯...赵小二,我...知道...是你,所以...我...我...不跟...你一般...计较...”
打盹军士连眼皮都没睁一下,嘴里迷迷糊糊嘟囔道!
二人抬起头来,对视一眼!
“啪啪!喂!醒醒,契丹人打来了!”
王悔像捉小鸡崽一样把他抓在手里,原本睡得好好的军士,被王悔一碰,立马就醒了!
“契丹人在哪里?契丹人在哪里?”
等到他缓过劲来才发现自己周围根本没有契丹人,自己眼前的这两个人明明就是和自己差不多的模样!绝对不是契丹人!
“你们是谁?怎敢擅闯我们幽州大营!”
军士一边问到,一边竖下了手里的木漆杆长枪,警惕的看着自己面前的王悔和万年!
王悔和万年对视一眼,哈哈!这个值守的军士胆子真不小,敢这么跟自己说话。
现在这般语气说话倒也无碍,不知者无罪嘛,只是希望他等候知道了眼前人的来头时,还能保持这份勇气!
“幽州大营?这就是幽州大营?我怎么没看见军士啊!就连你们也在打盹!”
王悔出言喝到,同时掏出了一块通体金黄的令牌甩在他面前!
“睁开你的狗眼看看,爷是从哪来的?说爷擅闯你们大营?爷就是杀了你,也不用挨军法!”
王悔一脸愤恨的看着自己身前的这个军队蛀虫。
难怪赵含章和薛楚玉拿可突干没办法,手底下全是这等军营蛀虫,怎么会有办法抵御可突干的进犯!
“啊!小的朱四!是幽州卫左营兵士,两位大人是河北道节度使府的?”
朱四手疾眼快的接住那块金黄色的令牌,仔细翻看了一下!
“喂!赵小二,快醒醒,有大人来了!”
朱四心里暗道:哎呀!昨天赌钱才把军饷输光了,今天打个盹就被节度使府的人捉了一个现行!自己这两天怎么这么背啊!
“好了!快去告诉你们将军吧!张大人就在后面,马上就要当了!”
王悔站在营门之前,看着朱四跑得飞快!
............
约摸半盏茶之后,张守珪刚刚来到营门之外!
正好看见了,幽州卫的军士慌忙的穿着甲胄。
然后恨恨看了一眼赵含章和薛楚玉一眼!掉头直奔刺史府!
好啊!两个酒囊饭袋,瞧你们干的事!堂堂幽州卫大军居然一点战斗力都没有!
............
时间迅速过去,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一个月!
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张守珪安排安禄山和王悔努力抓紧幽州卫的日常训练,而自己就带着万年处理一下幽州卫的琐事!
而可突干也没闲着,不断派兵骚扰着幽州边境!
只不过都被安禄山带队打败了。
败一次也属正常,两次也能接受,但是屡屡被安禄山挫败,可突干也纳闷了,幽州卫的唐军什么时候像脱胎换骨一般,战斗力急剧上升!
仔细打探之下才明白,幽州长史已经换了人,原来的幽州长史赵含章和薛楚玉那两个酒囊饭袋已经被弃用了!
契丹牙帐!
“可突干,这可如何是好?短短二十天,我们与唐军交战已经折损了近千兵卒,这样下去还没等我们和唐军会战,我们就会被唐军大大的消耗战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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