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继武很生气，敲了他的脑壳，金月生也暗中踢了他一脚。金日乐咧嘴歪眼，一脸皮相，反踢了金月生一脚。郑老先生哈哈大笑，喝了一杯酒，说道：“不知是哪位大师，教了你们三个顽徒，背后漏师父的坏账。”
金日乐又要说，被曹继武抢先瞪了一眼：“闭上你的臭嘴，还不快吃你的肉饭。”
金日乐于是埋头吃饭，不再理会众人。曹继武转头对郑明泊道：“老丈莫怪，三师弟一向如此，让老先生见笑了。”
郑老先生说道：“哪里哪里，你们三个极为有趣，想必令师绝非等闲之辈，敢问尊师法号？”
“普空。”曹继武回道。
“普空，怎么从未听说过？”郑明泊一脸的诧异。
金月生解释道：“我师父喜欢清静，极少露面，你不知道不足为怪。”
郑明泊闻言，反驳道：“不可能，这九华山老朽经常去，各寺的僧人我都认识 ，从未听说过普空大师。”
金日乐抢着道：“我师父如今是万年寺的方丈。”
郑老先生捻须疑惑，摇头道：“万年寺讲经的不是德辉大师吗？”
金月生回道：“禅池大师知道吧，那是我们师叔。”
金日乐附和道：“高人不露真容，即使在山上，我师父那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你不知道也是应该的。”
郑明泊闻言，陷入了沉思：禅池？师叔……那就是禅池的师兄。禅池的师兄……禅池乃渡叶大师的弟子，渡叶大师的弟子，禅池……禅……郑明泊低头沉思，金日乐悄声对金月生道：“瞧，咱们把他引到鬼叉洞里去了。”
话音刚落，忽听郑明泊一拍桌子，哈哈大笑。这一下把三兄弟吓了一大跳。金月生疑惑地看着曹继武：“师兄，你这个乡亲犯了羊羔疯。”
曹继武回瞪了一眼：“胡说八道！”
郑明泊笑了好大一阵，过了一会儿，对三兄弟叫道：“怪不哩，怪不哩，陈敬之这小子，从小就是调皮捣蛋的主。”
三兄弟闻言，面面相觑。金日乐对着金月生一撇嘴：“遇见能揭师父老账的人了。”
郑明泊见金日乐这么说，对曹继武解释道：“陈敬之乃陈家村人，少时与你外公郑魁元，还有你爷爷曹士章一块上学。三人经常逃学戏水，尤其是陈敬之，最为调皮。他的父亲怕他学坏，就把他弄到了万年寺。哪知后来，他还是跟着一个叫云摩的妖道鬼混。真是可惜！”
说完，郑明泊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不住地叹息。原来郑明泊也对云摩有误会，曹继武从未听说过爷爷的事，于是岔开话题：“老先生知道我爷爷的事？”
“这是当然。”郑明泊肯定的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当年辽东兵败，沈阳陷落，曹士章投笔从戎，找到了郑魁元和陈敬之。当时郑魁元刚结婚不久，陈敬之也做了和尚，没想到三人一见面，既一拍即合。后来听说祖大寿降清，曹士章愤而自杀，郑魁元偷偷回来了，陈敬之却不知所踪。”
听到曹士章殉国，曹继武黯然神伤。过了一会儿，金月生见他面色不佳，劝道：“师兄节哀，事情已过很久了。”
“是啊，是啊，大师兄，要怪就是那个祖大寿。”金日乐劝道。郑明泊也拍了拍曹继武的肩膀道：“你也不必悲哀，你已长大成人，该为自己选择路了。”
“我……”曹继武一愣。
郑明泊点了点头，叹道：“社稷倾覆，山河破碎，老朽一把年纪，已经无所谓了。可是你还年轻，今后的路还很长。”
曹继武闻言，陷入了沉思。过了半晌，曹继武忽问道：“老丈可知家母现况如何？”
郑明泊愣了一下：“你想见？”
曹继武点头。郑明泊想了一下，说道：“禅池大师曾到过郑家庄，整理郑家的东西，据说已将她安置一处隐蔽之所。具体位置，老朽也不知道，你不如与你师商议，陈敬之必有话与你讲。”
曹继武听了，知道若再问，郑明泊是不会再答了，于是点了点头：“多谢老先生指点。”
郑明泊点了点头。大家沉默了一会，郑明泊忽问道：“你们瞧瞧，街上人们有什么不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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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日乐又要说，被曹继武抢先瞪了一眼：“闭上你的臭嘴，还不快吃你的肉饭。”
金日乐于是埋头吃饭，不再理会众人。曹继武转头对郑明泊道：“老丈莫怪，三师弟一向如此，让老先生见笑了。”
郑老先生说道：“哪里哪里，你们三个极为有趣，想必令师绝非等闲之辈，敢问尊师法号？”
“普空。”曹继武回道。
“普空，怎么从未听说过？”郑明泊一脸的诧异。
金月生解释道：“我师父喜欢清静，极少露面，你不知道不足为怪。”
郑明泊闻言，反驳道：“不可能，这九华山老朽经常去，各寺的僧人我都认识 ，从未听说过普空大师。”
金日乐抢着道：“我师父如今是万年寺的方丈。”
郑老先生捻须疑惑，摇头道：“万年寺讲经的不是德辉大师吗？”
金月生回道：“禅池大师知道吧，那是我们师叔。”
金日乐附和道：“高人不露真容，即使在山上，我师父那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你不知道也是应该的。”
郑明泊闻言，陷入了沉思：禅池？师叔……那就是禅池的师兄。禅池的师兄……禅池乃渡叶大师的弟子，渡叶大师的弟子，禅池……禅……郑明泊低头沉思，金日乐悄声对金月生道：“瞧，咱们把他引到鬼叉洞里去了。”
话音刚落，忽听郑明泊一拍桌子，哈哈大笑。这一下把三兄弟吓了一大跳。金月生疑惑地看着曹继武：“师兄，你这个乡亲犯了羊羔疯。”
曹继武回瞪了一眼：“胡说八道！”
郑明泊笑了好大一阵，过了一会儿，对三兄弟叫道：“怪不哩，怪不哩，陈敬之这小子，从小就是调皮捣蛋的主。”
三兄弟闻言，面面相觑。金日乐对着金月生一撇嘴：“遇见能揭师父老账的人了。”
郑明泊见金日乐这么说，对曹继武解释道：“陈敬之乃陈家村人，少时与你外公郑魁元，还有你爷爷曹士章一块上学。三人经常逃学戏水，尤其是陈敬之，最为调皮。他的父亲怕他学坏，就把他弄到了万年寺。哪知后来，他还是跟着一个叫云摩的妖道鬼混。真是可惜！”
说完，郑明泊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不住地叹息。原来郑明泊也对云摩有误会，曹继武从未听说过爷爷的事，于是岔开话题：“老先生知道我爷爷的事？”
“这是当然。”郑明泊肯定的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当年辽东兵败，沈阳陷落，曹士章投笔从戎，找到了郑魁元和陈敬之。当时郑魁元刚结婚不久，陈敬之也做了和尚，没想到三人一见面，既一拍即合。后来听说祖大寿降清，曹士章愤而自杀，郑魁元偷偷回来了，陈敬之却不知所踪。”
听到曹士章殉国，曹继武黯然神伤。过了一会儿，金月生见他面色不佳，劝道：“师兄节哀，事情已过很久了。”
“是啊，是啊，大师兄，要怪就是那个祖大寿。”金日乐劝道。郑明泊也拍了拍曹继武的肩膀道：“你也不必悲哀，你已长大成人，该为自己选择路了。”
“我……”曹继武一愣。
郑明泊点了点头，叹道：“社稷倾覆，山河破碎，老朽一把年纪，已经无所谓了。可是你还年轻，今后的路还很长。”
曹继武闻言，陷入了沉思。过了半晌，曹继武忽问道：“老丈可知家母现况如何？”
郑明泊愣了一下：“你想见？”
曹继武点头。郑明泊想了一下，说道：“禅池大师曾到过郑家庄，整理郑家的东西，据说已将她安置一处隐蔽之所。具体位置，老朽也不知道，你不如与你师商议，陈敬之必有话与你讲。”
曹继武听了，知道若再问，郑明泊是不会再答了，于是点了点头：“多谢老先生指点。”
郑明泊点了点头。大家沉默了一会，郑明泊忽问道：“你们瞧瞧，街上人们有什么不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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