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言憨憨地看她:“对不起,我只是实话实说。”
钟度忽然跳起来:“实话实说?太好了,我就喜欢实话实说的人。咱们玩真大胆吧。你会玩吧?不说真话就大胆。我先开来问好了。你到此地究竟有什么目的?到底想玩死谁?”
李白言目不转睛看着她,眼神平静如水,似乎完全听不出她话里的双关。
此地非此饭馆,而指a市。
“钟小姐这话什么意思?我不过为填饱自己的肚皮而已。”他慢吞吞回答,老老实实的样子。
钟度冷笑,几乎要爬到桌子上,以便于更近距离地逼视对方:“好个填饱肚皮,你怎么不说自己胃口太大?方家够不够吃?要不要连我们钟家一起吞下去?人心不足蛇吞象,小心噎死你!”
话未说完,操起酒杯就向李白言头上丢去!
这一出弄得众人错愕不已,来不及反应,酒杯已经到了李白言头顶,若不是他自己迅速伸手接住,头破血流就在所难免了。
柳尔尔马上抱住钟度,将她拉开,心里诧异李白言身手很是可以绝不是外表看上去那样松懈慵懒,嘴上却道:“没事没事,她没用太大力气,只是玩笑开开玩笑,都别当真!”
当不当真只有李白言最知道,他接住酒杯时对方用了多大力气就有多少真心,这是谁也掩饰不住的,也是除了钟度只有他一个人才知道的秘密。
“怎么了?”门外突然扑进来一个人,带着一身阳光的好闻气息。
是乔睛。
“你怎么来了?不说好绝食减肥的吗?”柳尔尔一边用双手托住醉得晕死过去的钟度,一边大喊:“既然来了就搭把手吧,这家伙也不知吃了什么,真是沉死了!”
不用他说,乔睛也知道怎么做,立刻接过钟度,扶她进去厨房,牛野毫无意外之色,指给她休息室方向:“我马上送热毛巾来。”
乔睛没想到钟度会醉成这样,呼吸里都是酒精气,几乎不敢扶着她走过煤气炉。
乔睛心里沉甸甸的,莫名觉得钟度的酒醉自己要负责一半,也许早上不该让她去退货,毕竟对方维,钟度也许并不如表面上所说的那样豁达。
她将钟度放到休息室的沙发上,后者好像睡着,但很快大叫起来:“滚!我怕你?!你算什么东西?!呸!我不出国!这里挺好,为什么要赶我?!反正在哪里都不像个家,出不出去有什么要紧!凭什么非得听你的?!别跟我提钱!”
乔睛愣愣地听,陡然一阵心酸。
这话似乎是五年前钟度上大学时该说的,没想到时间过去这么久,她依旧不能释怀。
“没的事,个把男人无所谓的,天涯何处无男撩?他看不上我,我还看不上他呢!”钟度的酒话一波接一波:“其实小时候就看他不爽,没想到长大后德性更坏!我去,眼光倒是不坏,怎么非得就是她呢?!妈的老子以后还怎么见她呢!好容易***找到个跟老子投契的,不行,不能断了友情!死姓方的,你就是个克星碰上你真是翻江倒海排山倒海挡不住的霉气袭人!”
乔睛听她尽情语无伦次,从这件事说到那件事,反复来去,尽吐怨气。
牛野悄悄进来,站在乔睛身边:“没事的,说出来就没事了。”
乔睛回首,牛野惊觉她眼眶发红:“是我不好,其实该让度哥一回的。”
牛野沉下脸:“爱情里哪有让这个字?你不了解度哥吗?如果她听见你说这样的话,一定说是对她的侮辱!”
乔睛摇头,还是无法安心:“总之我还是伤害她了,度哥对我天下少有,我不应该这样做。”
“如果你处处小心逢迎,她反而不会理你。因为你是拧巴,不会掩饰自己的真诚,度哥才肯跟你交心。友情里更需要彼此尊重,别看轻度哥,更别看轻了自己。”
乔睛摇头,泪珠在眼眶里打转:“也许我太看重自己,看轻了度哥。她说没事,其实哪有这么容易?明知她是不轻易动情的人。”
牛野犹豫一下,将一只手放上乔睛肩头:“你小看度哥了,她自称是哥,哪有这么脆弱?我不是故意偏袒谁,不过你在事中,也许不如我看得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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