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增广贤文》中说:谁人背后无人说,谁人背后不说人。人行一世,便有太多的是非,挣脱不了,欲罢不能,这人言的漩涡里就如把你放在火架上烤,这不关你什么人,都避免不了。人在自家房内喝茶,了无心思,只是静静呆着,也免不了此时外面人前人后的议论,质疑你的人品,这委实的艰难于世。
言归正传,所说的一凡历经磨难,大抵上经受的就是这种折磨,不想前路所经之处,人心险恶,更让他是非缠身。躲过雨后的炎炎烈日,头顶上忽然阴云密布,在这变换着的天气里一凡来到一个新的地方,此处名为是非国。
不一刻他便撑起伞,迎着滂沱大雨,不觉间脚下已要奋力淌着没脚的雨水。就在这大雨之中,一凡却看到惊人的一幕,两个大老爷们热情高涨,全然不在意雨势,全身湿漉漉的,还在互相的嚼舌根,搬弄东长西短。
“那鲁家四少鲁北方真是不争气,在外乱搞”。
“就是,而且非常乐于赌命,真是不得了”。
雨伞也不经这雨势,浑身都湿透了,正在愁思之时,见一个湿漉漉的老妪,雨水顺着乱蓬蓬的头发往下流,她正在对一堆人讲:“有个叫一凡的人是个坏蛋,干劲坏事”。
他们兴致很高,一直木然的听着这老妪讲述。一凡一脸茫然,他们说的是我吗?我与他们根本互不相识啊。非常奇怪这里的人怎么兴致这么高涨的搬弄他们根本不认识的人的是非。
2.
在这是非之地,至若春和景明,也不能心旷神怡,宠辱偕忘。这日晴空万里,一凡走在路上,正在打听何处有所谓得道高人,遇到一个带着金丝眼镜的上了年纪的人迎面而来,他喊住一凡,问:“年轻人,你是否认识名叫吴道的人?“。
这人海茫茫,这么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怎么会认识呢?
那老人便道:“我告诉你啊!你这个人真不是东西,一家人跑到西疆去卖杂货并在沙漠里寻找什么鹅卵石,如果一个人好好的,在自己家乡做点事多好,这样的人就是做了亏心事”。
一凡无言以对,默默注视这老头,似乎在思考什么,这显然相当无趣,那老头见状,觉得话不投机,气呼呼的径自走开了。
见那老者又去搭讪一个彪形大汉,照样说着刚才那件事,不想对方吼道:“我就是吴到!“,怒目圆睁。一凡赶紧跑过去,推着那老者便走,不与那大汉再纠缠,回头望去,那大汉也甚为纳闷,不知所以然。
3.
一日,一凡又在街上寻师问道,走到一处书院,高雅别致,名曰文武堂,让人喜出望外。不想却听到这高墙之内有人学羊咩咩叫,看这高墙之内想必都是学问深厚之人,竟然学起羊叫、狗叫,难道是孟尝君身边鸡鸣狗盗之辈光临此学堂。
见一书生款步出来,便问及此事,那人也先是咩咩一通,不通人语。再问,这才回答:“你肯定是外地人吧,不晓事也不奇怪,我们这里流传着一个名叫一凡的坏人!”。
原来如此,这让人情何以堪,一凡问:“那也不至于学些猫狗叫吧!”
那书生一听此问,便蓦地激昂起来,说:“问得好,曾有一法师来过此地,让我们学着羊叫来诅咒他,学着狗叫来羞辱他,那法师虽然貌似巫婆,千年老妖,但本领强大,透视人生,大家都信服她!”
“如此一来,你们的生活,你们的学业岂不受到影响?”
“功课不紧张的时候就要这样,紧张时需要放松也要这样。”
“那一凡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坏蛋呢?”,一凡苦苦追问,想知道为什么自己总是受到污蔑!
“你有所不知,他这个人有邪气,走到哪里都会破坏一地的风水,那高德法师却能降住邪气!远方鲁家的风水就被一凡破坏,被这法师祛除邪气后拯救了他们鲁家。”
一凡非常懊恼,陷入沉思,竟然忘记身边那书生,那书生还要说什么,可是一凡已然落魄,一边踌躇一边迈步走去。
不觉间心中怒火熊熊燃烧,难道要回去找那家拼命不成?况且这法师似乎就是邪乎村的老巫婆,越来越确信无疑,难道她追赶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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