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家人正等二人吃晚饭呢,今天是仲秋节。
吃罢晚饭,晴真着急回家,估计家人也在等她。
天玉出来送晴真,两人一起向西南吴门谭家,走去。
“想不想听古钟的故事?”天玉卖着关子。
“当然想啦,是故事,我都爱听,尤其是有关你的故事,嘿嘿!”晴真微笑着说。
老槐树上挂着的这口老钟,可有些年头了,老王家祖传家训:天道酬勤,据说王家在建村第二年,王家祖先为了早起,便铸钟开敲。
这口大钟,黄铜铸成,相当年,可是花了祖先们不少银两,上面铸有篆文“红顶”二字,以期铜钟敲响,红顶勤旺。
铜钟每早敲响,两百多年没曾间断过,每至跨年,午夜时分,敲钟迎新,这个传统也保留至今。
村北有三十多户人家,负责轮敲,一年一轮,每日必敲,风雨无阻。
“有一天清晨,我早起练功,猛然回首,一个白发黄衣长者从红顶方向,向我走来,长者虽年迈,却步履轻快,声如洪钟,红光满面。”
“起初,我本以为是路人从此经过,没有理会。因为红顶后是山峦,清晨很少有人从此经过。”
“可长者,首先开口,这时,我才仔细端祥。”
“端祥了好一会,也看不出有多大年纪,只是他头顶有一撮红毛,很耀眼,让人看一眼就记得住。”天玉说着回忆,五年前,刚与黄衣长者见面时的情境,好象那天也是仲秋节。
“年轻人,好勤奋哦,我最欣赏勤奋的人!”黄衣长者说道。
“见过先生,先生步履轻快,声如洪钟,请问先生高寿?”天玉恭手作揖,直接将心中的疑问提出。
“哦,年龄嘛,年龄只是个记号,具体多少,我也记不得啦,那要看从何年算起。”黄衣长者,捋着胡须说道。
“从这个世纪算呢,我只有十二岁。”
“若从上个世纪算起呢,我已经一百一十二岁。”
“若从按千纪算起呢,我已经一千一百一十二岁,哈哈,你说我多大年纪?”黄衣长者,说得轻松,终究没说出他的年纪。
“我循着古钟的声音,来到这里,每日敲钟,百年不断,何等勤奋,我最欣赏勤奋的人!”黄衣长者,又加重了语气。
“天道酬勤,这是我的天职!”黄衣长者,一声高过一声,威严而慈善。
“天职?莫非长者是仙界下凡?”天玉心中又生疑问,又一恭揖。
“天玉,慧根聪睿,可造大才哦!”黄衣长者,脱口而出,竟喊出天玉的名字。
“想不想做我的徒弟?”黄衣长者探问一句。
“当然想啦,正在求之不得呢!”天玉激动得有点语无伦次。
“那好,今天是仲秋节,团圆节,我们也来个团圆。”
“先跪下,行个仪式!”长者说道。
“师傅在上,请受徒弟一拜。”天玉这礼道做得规矩。
“好,起来,起来!”黄衣长者,双手扶起天玉,靠近仔细端祥着天玉。
“双耳垂肩,双目清澈,印堂亮润,仪表潇洒,可造大才。”黄衣长者赞不绝口。
“我观察你有三年了,现在咱们已经是师徒了,我的身份,你可略知一二。”
“我是玄庭宫主,我的辈份:太帝黄老,姓黄,名舒,法号:舍予真人,这个舒字即是舍予,专司仁厚赐福,天道酬勤,凡天下仁者勤者,福属我责。”黄衣长者,目向远方,只顾自说。
“重阳子是我的大徒弟,也是我从道以来的第一个徒弟。”舍予长老,顿后又道。
“他为人厚道,虔仰心诚,我赐他天下武功第一。”
“起初,他不在山东,后来,悟知感念,追遂至此,投入我门下。”
“山东是个好地方呀,五洲华夏最仁厚,华夏仁厚数山东,山东仁厚数胶东,胶东仁厚数海宁,海宁仁厚属红顶。”
“东起昆嵛山,西至乳山,这个区域,方圆三百里,牟平、乳山,古时简称就是海宁。”
“你的祖先,从西迁来,仁厚为善,敲钟致勤,这一举一动,感动了我,有缘哪!”
“你们村杨姓,是杨家将的后裔,也是一门忠良之后,你们两姓,是忠厚仁义的好邻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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