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修果然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就来到了柳叶胡同。
“老师!快开门啊!”不到早上七点钟,秦修就把臧守义的大门敲的咚咚响。
“来啦!”过了好大一会,一个烦躁的声音从院里传了出来。
吱悠一声,大门上打开一个小门,臧守义披着一件破棉袄,睡眼惺忪的扒这门子道:“秦修!大早上的干嘛呢!扰人清梦。”
“老师,这么早了还没起呢!人家像您这么大年纪的可都睡不着觉觉。”秦修打趣道,秦修就这么个性格,应该叫闷骚,对生人话也不多,对熟人可就说起来没完。
“你小子一边去!”臧守义打开门让秦修进了院子。
“小修,这后面是谁?”臧守义起先没看到蒋一航,朝秦修问道。
“老师,您先洗漱一下,我给您生上炉子,咱等会说。”
秦修今天来也不是为别的,目的就是让臧守义出山,昨晚好不容易说动蒋一航将店铺盘给自己。
虽说店铺开的惨淡了点,日子也能过的下去。被秦修这么一问,蒋一航是果断拒绝。
原因无他,突然一人跑到自己店里来,张口就是你这店铺卖不卖啊,任谁也不会答应的。
可当秦修告诉他,如果这铺子卖给自己,不仅给你两成的股份,而且这铺子还是照样由你打理。
一番话说出,就让蒋一航动了心。
秦修又加了一把火,告诉蒋一航,这店里的东西也可以算成股份入进来,可那破烂可不算。
这铺子是蒋一航的父亲传下来的,自从父亲死后这店铺起先有些好玩意,可无奈只出不进,这生意也是一天不如一天。
开古玩店的可不能没了东西,无奈,蒋一航操起了家传的手艺。给秦修看的那青铜爵杯还是前些日子,蒋一航从墓里盗出来的。
蒋一航是北河人,摸金世家出身。到了他父亲这辈才金盆洗手,到了京城靠着自己的家底和造假的手艺,才开了这么一个铺子。
蒋父也同他们祖辈上一样,短命的很,四十多岁就去世了,蒋一航这才硬着头皮接的铺子。
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也没见过多大的世面,虽之前给接待秦修时还有模有样的,可那都是套路。骗骗冤大头还行,可遇到行家有不行了。平常还总是挨街上的同行欺负,被秦修三言两语就给说动了心。
秦修告诉他,先不急着卖,今天来带他见个人,等见完这个人再谈不迟。
“老师,炉子给您生好了,先给您烧几壶热水,咱再煮粥。”
“你看着办吧,昨天那小咸菜再给我拌点。”
“您请好吧。”
一番忙活下来,已经是八点多钟了。三人围在桌子上喝白粥吃咸菜。
秦修喝的呼呼啦啦的,蒋一航则是吃的极为拘束。
“老师,这是蒋一航,咱打算开的铺子就是盘的他的。”
蒋一航听到秦修说自己,赶忙放下碗筷,朝臧守义点头。
“用不着那些虚的,看你也是个实诚人,小心着秦修点,这小子鬼精鬼精的。”臧守义喝着粥道。
“老师,我从小到大都说我老实,您可不能这么损我啊”
“别急!说说今天来干什么!”
“老师,我昨天不和您说了么,看到这小伙没,这就是我找的掌柜的。”
“你找的?”
“老师,你别看他蔫了吧唧的,可是一身的好手艺。一航,来,给老爷子开开眼。”
蒋一航应了声,在木箱里取出一枚前天秦修给的刀币,递到到臧守义面前。
臧守义拿着刀币看了一会,眼镜突然瞪的老大。“节墨之法化!不过这东西可不好出手啊!”臧守义一脸的惋惜之色。
“老师,您等一会再看看。”秦修接过刀币递到蒋一航手中。
这一顿早饭足足吃到了中午。臧守义拿着被蒋一航处理过的刀币不住的啧啧称奇。
“哎呀,好手段啊,要不是我今天亲眼所见,还真的以为是个传世的东西!”
“老师,别顾着看了,你说就这份手艺,咱铺子还开不成?实话跟您说,像这样的刀币,我那还有二十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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