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板听到这,忙小声对秦修道:“这位小哥,遇见就是缘分,您等着。”
说完还做了个嘘声的手势,轻轻的走到门边,往外张望了两眼,顺势就把门给关上了。
“小哥,这就给您请出来。”
一切做的极为有仪式感,这做商卖货的就爱造个气氛,这一件件拿给您看的过程,就是考验你眼力的过程。
就是你眼力再好,可他总架不住在一种神秘诡异的气氛中影响这你。
“小老板,您掌掌眼,这可是一套前朝的通宝。”
说着就把盒子推到了秦修面前,小老板刚想打开,秦修就按着他的手道。“这前朝的虽全,可却坏在一个多字上,满大街的全套通宝,不管真假,我都不看。还有什么好东西拿出来看看。”
说完就将手给揣进了兜里。
小老板挑了一个大拇哥,“说的有道理,一看您就不是个俗人。”
说完又从旁边的架子上拿下一个绿色缎子的锦盒。“您再瞧这件,五十珍。说句不好听的话,这行里玩酸了才玩这个。”
在古钱币中有个分类,叫做铜钱五十珍,指的是50枚极为罕见珍贵的古钱币。历来是收藏者倍受推崇的至上珍品。
秦修扫了一眼道:“不看。”
“高,这都瞒不住您,看来您还真是行家。三年前得到时,还觉得是真的,今天看来有点模糊了。”
小老板说话老气横秋的,一股子的老BJ味。“得,还真唬不了你,这青铜爵杯您掌掌眼。”
“您看这包浆,这绿锈,绿中带蓝。这么大器形的青铜爵杯可是少见。您再看这底绝对的陶范铸造。”小老板一边看着秦修手中的青铜爵杯,一边看着秦修的神色道。
这爵杯一般看包浆绿锈,一般真品绿锈为翠绿色,没有杂锈,有红蓝白色之类的,真品敲击声音悦耳。商周时代青铜器的铸造,采用的是陶范法。可后人作假的青铜器,多不采用陶范法。
秦修把玩这手中的青铜爵杯道:“你使什么吃这碗饭。”
秦修这话就叫黑话,自古以来,中国民间就繁荣着谜语等隐语文化,黑话暗语也是一门隐语。
刚才秦修这意思就是,你这店里的物件是哪来的。
突然被秦修这么一问小老板一愣。答到“使荒货吃饭。全店无贼、水、鬼、新。”
小老板说,都是些收的。仿的、盗墓来的,偷来的可全都没有。
一听对方答上话来,秦修哈哈一笑。“兄弟挑什么万儿?”
“说万。”小老板这意思是,自己姓蒋。
秦修一拱手道:“玄鸟万,单字一个修。”
“一航,笼里押淋?”小老板这意思就是自己叫蒋一航,问秦修,屋里喝杯茶?
既然亮明了身份,都是同道中人,秦修也不多说,跟着蒋一航进了里屋喝茶去了。
“蒋兄,我看您这全是青铜器,怎么倒腾起古钱币来了。”
蒋一行一脸苦涩道:“谁说不是呢,虽说这古钱币也有青铜的,可也不是一个路数,兄弟也是个识货的,就我这么大间店面,这光一年的租金就不是小数目。倒腾古钱币也是凑凑热闹。”
“蒋兄。”
蒋一航摆摆手道:“咱俩也差不多大,就互叫名字吧。”
秦修应了声道:“蒋兄给面子,我就叫您一航了。”
“来尝尝这龙井。”蒋一航给秦修倒了杯茶道。
秦修端起茶碗,吹了几下,啜了一小口道了声好道:“一航,遇到就是缘分,说句不当讲的话,你这青铜爵杯一股子的土腥味可不好出手啊!”
“自打您一进门,我就看您不简单,我祖传的手艺也瞒不住您的眼啊。”
要说瞒住秦修的眼,那是绰绰有余,看着包浆,就是人们把玩的物件,这么厚重的往上数个十代八代的都不为过,可这青铜爵杯偏偏满是阴气毫无阳气可言,可见这包浆是人坐上去的。
这东西秦修可无法告诉蒋一航,他笑了两声道:“别难过啊,您这手艺不用起来可惜了,这么着吧,咱做个生意如何?”
“生意?”蒋一航疑惑道。
说着,秦修不知从哪掏出十枚刀币来,一枚枚的摆在茶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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