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没说明什么事,可秦修估计是老道的事情。
当秦修急匆匆的感到敬老院时已经是中午了,一进大门就看到老道靠在墙根下晒太阳,红光满面的,哪像一百多岁高龄的老人,不过毕竟也是肉身凡胎,老道这七年来身体也是一天差的一天。
“师傅!您这么着急叫我回来有什么事吗?”秦修看老道精神很好,也就放下心来了。
“小修啊,还没吃饭吧,来师傅给你买的水煎包,刚出锅的,进屋把他吃了。”老道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招呼秦修往往房间里去。
一进房间秦修就闻到浓重的草药味,最近一段时间老道每周就让秦修去买些草药,然后老道自己每天煎着吃。
秦修也问过老道,这草药是干什么的,老道就说是治咳嗽的。虽老道也教过他一些医术,秦修也就学了个皮毛,买的也是一些常见的草药,倒也看不出是做什么用的。
“师傅,您不吃点?”秦修也是饿极了,大口嚼着水煎包。
“师傅吃过了,你慢点吃,没人跟你抢”老道慈爱的看着秦修。
“那我全吃了啊,师傅您今天叫我来什么事啊”
“不着急说,你先吃,吃完了告诉你。”
“师傅,您看您,每天都和我搞神秘。”
吃完后,擦干净桌子,老道泡了一壶茉莉花茶,两人对桌而坐。
“小修啊,这次叫你回来,有些事要交代与你的。你先听我讲,过后再问。”老道神情严肃。
秦修看着老道,点头应允,觉得似乎有大事发生。
“小修啊,近些天来,我整晚整晚的做梦,梦到的还都是死去的人,估计这是为师的大限到了,老天爷在给提醒安排后事呢。”老道表情平静,言语从容的道。
“为师生于光绪十二年,细细算来今年已经一百零七岁了,人们常说老而不死是为贼,本该只能活到三十岁,却硬生生的偷了上天七十七年。”
“前三十年算是白活了,真正叫活着的也就后面的这七十多年年,以前家里是本地的地主,打小也不爱读书。整天就在这跟着狐朋股友鬼混。二十四岁那年抽上了大烟,现在西堤村村口的那口池塘所在地,以前就是全县最大最好的的大烟馆,当时叫云梦居,在那不光能抽,吃喝嫖赌也是可以的。”
“再到后来,鬼子来了就在北面修了个碉堡,等到新中国了,人们就把这两地给炸了,挖了两口塘,当年挖塘时我还去布过风水局呢,不过当时我悄悄的在两口塘下面我放了两个物件,如今也该盘活了,等我走了后你就取出来,说不定有大用呢。”
说到此事老道一脸得意之色,哑了口茶水接着道。
“我自从染上了毒瘾,这一抽就是六个年头。为了抽大烟,耗尽了祖辈省吃俭用留下的积蓄,房产地契也卖了个精光。同样的这身子也垮了,皮包着骨头,整个皮都青黑青黑的,和地狱的小鬼也没两样。”
“直到后来遇上了我的师傅,也就是你师爷。”
秦修见老道说起师爷后不再往下说了,便忍不住好奇的问到:“师傅,那您是怎么遇到师爷的?”
老道长叹一声,“我答应过他老人家,有些事我不能说的,可有件事可以告诉你,就是我这后七十多年是替他活的。”
“替师爷活的!师傅您是说…”秦修吃惊的问到。
老道摆了摆手,示意秦修不要再问了,“这事你现在知道了不好,等以后你自然会知道的。”
老道从怀中颤巍巍的取出一块黄石递给秦修。“小修,这黄石佩之前你也见过,此为我师门信物,当年你师爷给我后就走了,如今传到你手中,黄石门的兴衰荣辱可就交到你手中了。”
秦修双手接过黄石佩,之前垄丘用完之后就被师傅收回了,如今才看清它的真容。此佩通体金黄,呈不规则的圆形,中间有条不规则的裂纹,不清楚到底什么力量将其粘合在一起的。上有一小孔,一条红绳穿孔而过。除了看着年份有些久远,材质细腻点外,和河边的鹅卵石也没什么区别。
老道一捋胡须,“别看此佩平淡无奇,江湖传说里面藏着《太公》奇书,如能堪破此佩便可号众生,御万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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