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士辉演了一出好戏,把樊家牵扯了进来,泠城乱成一锅粥。
李书夏特闹心,指望着这些破事赶紧结束,带着孩子回乡下住段日子。之前她不怎么信容士辉,现在倒挺希望容士辉出的这招把佟家处理了,谁都舒坦。
前个儿晚上,容士辉赶回祺园在樊祁跟前诚恳认错,不仅受了樊婧淇一顿奚落,还被樊祁教育了一顿,充分地感受了一把上门女婿的憋屈。不过他只点头称是,一副受教的模样,甚至连樊婧淇尖酸刻薄的指责一并收了,樊婧淇大感意外。
容家二公子何时受过这种气。
樊祁只有一个女儿,总得找个看得上眼的女婿把持樊家的家业,挑来挑选上了容士辉。
容士辉不是当兵的料,但有实干。要不是容家老大把容家作衰败了,容士辉不至于接受这门亲事。而且容家能撑到这会儿不容易,全靠容士辉撑着,樊祁综合考虑,认为容士辉是上门女婿的最佳人选,当然不会轻易悔了这门亲事。
于是樊祁明里暗里提点了容士辉一番,支走樊婧淇和容士辉说起了泠城的现状。
容士辉先将樊奕川和云记诋毁了一顿,说樊奕川掌管云记狂妄自大不把樊祁看在眼里,又说云记不过外强中干,云记经不起那一环出出现问题,会导致满盘皆输。他有理有据地说了一通,再观察樊祁的神色。
樊祁对容士辉的话有所保留,并未表示意见,兀自低头抽雪茄。
容士辉见状挑拨起樊婧淇和樊奕川来,过年时樊奕川出现在樊婧淇的房间里,这些传言从乡下飘进了城里,对樊婧淇的名声很不好。樊祁立马有反应,沉着一张脸,十分不好惹的模样。
城里有不少有钱人过年要回乡下祭祖,听闻樊婧淇的丑事不足为怪。樊祁特意嘱咐过乡下樊府里的仆人不准将樊婧淇干得这件蠢事泄露出去,但这事要是传开,必定就是樊奕川和李书夏两个当事人对外说的,樊府的仆人没那个胆儿敢把家丑外扬。樊祁如是想。
可惜樊祁想错多了,容士辉是专门找人调查过樊婧淇,并派人去乡下从樊府后厨王妈的嘴里套出了这些事,正巧拿来挑拨离间,也是阴险。
樊祁当即要求容士辉回泠城和佟家联手废了云家,并将军队里的一些采购给佟家,还给佟家介绍了大单生意,且放出话去,谁敢与云记做生意就是跟他樊祁过不去。
老百姓斗不过军阀,云记的单子锐减,一下子陷入困境。
樊良按照约定来管理裕璟,李书夏从裕璟老板跌落到第二大股东,一时清闲无比,在家专心带孩子,对裕璟没表现出太多留恋,也没跟樊良交接,甩手就走了。
钱钏他们还留在裕璟,但那个刚招进来的章大厨辞了职,说来错了地儿跟错了人,樊良没留他,很快将裕璟的招牌换下,改成了自己的牌子——御泠斋。
李书夏听樊良起的这名就摇头,直觉樊良做不长。
裕璟是个主西餐的饭店,李书夏觉得裕璟这名都不符合西餐厅的定位,更别说樊良给起的御泠斋,打眼瞧上去像个吃素食的地方。
多不容易积累下的心血啊!眼见着要被砸了,李书夏非常痛心,奶水都少了,喂不饱两个孩子,樊奕川着急了。
按理说云记处于危难时期,樊奕川更该忙死忙外,却待在家不出门,不是哄闺女就是看医书。李书夏看着是干着急
佟家和樊家联合起来,还有云记的好果子吃么?
这天,李书夏又听贾掌柜汇报云记哪间铺子被佟家开的商行抢了生意遭了殃,对樊奕川说:“再这么下去,我们娘仨要喝西北风啊?什么都让佟家占了,尤其邱苑恒那个小人得志的嘴脸看得我窝火。容士辉到底在干啥?这就是他出的招?伙同佟家挤兑咱?”
樊奕川抱女儿轻轻颠动哄睡觉,轻声回她:“先抑后扬,这才几天,你就沉不住气了?”
“现在都不是利于咱的,我能沉得住气就出怪事了。”李书夏在床上侧躺叹气,“佟老爷子整天在家吃斋念佛不出门,找的两个女婿真顶事,这才几天把泠城的几个大商户都拉拢过去了。你没瞧这几日都没几家太太往咱这儿跑了,都是些势利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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