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亮之中,
徐文若先是摸了摸裤裆厚厚一沓钱,然后轻轻吐了口气,这才推开了大门。
入眼,是一片金色。
宽敞的大厅里家具装饰的很是奢华,到处都是镂空的深色木纹,地面则是白亮柔和的大理石,家具中有桌子的深色有沙发的浅色。
浅色系与深色系的搭配很是和谐自然,给人视觉中的享受,各个角度都修饰的很完美。
徐文若的红脚印就像烙铁一样,烙印在明黄的地板上,分外显眼。
“怎么是红的?”
徐文若心里诧异,他倒是无所谓的是黑还是红,他觉得自己是没有强迫症的,只是感觉下半身一种奇痒感,仿佛有人在拿打火机点他的脚心,
总想到处蹭一蹭。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是脚先想动的手。明明到处泼了油漆的,应该必须是黑的才对。
脚丫子分析道。当然,这感觉就像自己是黄种人,媳妇儿是黄种人,结果生了个孩子是小黑一样,作为一名合格的医学生咸鱼脚丫子,
他觉得这不典型,不典型的案例,就需要大量的实践来改变它。于是大脚一蹬,鞋底子又主动在光洁的地板上使劲蹭着,渐渐的红色开始逐渐变黑,地板上就这样形成了中心红四周逐渐变黑的众多脚印,徐文若站在脚印正中间,
眼神中充满了趣味,哦,不耐烦。
我拿脚想都知道,油漆就像海绵里的水,使劲蹭蹭总会有的。
就在他暗自思索的时候,四周发黑的脚印又不知不觉间变成了红色。
徐文若:“WTF???”
和我较劲是吧?都给你磨黑了又变回去,有没有点气度?
用脚想你不配合是吧?
逼我出手是吧?
沉默,死一样的沉默。
诺大的房间里,徐文若到处乱窜,速度大概是七十迈,心情是争强好胜。
红色一开始还快速蔓延着,后来却再也跟不上徐文若的速度,被远远甩开,最终无力的淹没在黑色的海洋里。
呵呵,是你逼我的哦,你先欺负我脚丫子的。
徐文若心里默默想着,
再说了,我的招式还没放出来呢,这仅仅是灵车漂移啊,不过瘾。徐文若叹了口气,内心中突然涌出一种名为高手寂寞的情绪,他的身体一震,脚步已顿。
可怜我的送葬摇滚,坟头蹦迪,寿衣走秀,棺木开花,棺板冲浪,依然被雪藏在记忆里,无人问津……
周围还是那么寂静,连呼吸也无,死一样的寂静。
我赢了,耀眼的灯光下,徐文若微微喘息,嘴角上翘,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发现的得意。
不远处阴暗的房间角落,一个男孩坐在一堆旧衣服中间,小麦色的皮肤好像是被水泡过,而隐隐呈现出一种苍白。红色的液滴从他浮肿的额头如瀑布流下,染红了五颜六色的衣服。
啊啊啊啊,
跑不过,
好气哦。
妈妈有人欺负我。
纯粹的黑暗中,他睁开了眼,那是双非常年轻的眼睛,如血一般鲜艳,像星光一般纯净。
他看了眼房门,突然觉得说不出的委屈,然后,两行血泪流下,
他被气哭了。
……
咔嚓,
是手指甲抓住真皮沙发的摩擦声,
也是心碎的声音。
老妇人盯着眼前的少年,死死的盯着,她心中发誓,
早晚有一天,我要用这小子的脸来拖地板。
她扶着沙发厚实的靠背,只觉地动山摇天旋地转,好不容易才凭着意志力不让自己倒下。
一共1820步。
她牢牢记住了这个数字,年纪大了,记性不好,但是她告诉自己,一定要记住这182步,
昨天和今天这三天的仇,姑奶奶要列acde五个计划报复回来,
许久,老妇人才抬眼望着少年,咬牙道:
“不知贵客登门有何贵干?”
徐文若不说话,只是接过悟净手中的棒球棒,看着老妇人满是皱纹的脑门,跃跃欲试。
“无量那个……陀佛。”
悟净双掌合十,在老妇人诧异的眼神中,笑眯眯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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