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萨比斯河之战-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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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马的军团在进军途中,也是很受到这种藩篱的阻碍,因而他们就认为这是一个不可轻易放弃的计划。

    此后的凯撒带着亲卫骑兵,去军团扎营的地方。

    当时的萨比斯河平原形势是这样的:平原那边有一座山,山坡呈现匀称地向下降落形式,直抵罗马军团看到的的萨比斯河边。河边又突起另一座同样坡度的山,正好面对着上述的那一座,山脚下约有二百罗尺左右是空旷的地方,再上去就有森林掩盖着,因此不易窥见它的内部。

    敌人就躲在这些密林中。在树林稀疏空旷的地方,只有在沿着河的地方可以看到一些骑兵哨岗。那条河的深度约为三罗尺。

    凯撒派骑兵走在前面,让其余的军队紧紧跟在他们后面,但进行的方式和次序却和比尔及人报告给纳尔维人的不同。

    因为凯撒的进兵习惯,在他接近敌人时,会以六个轻装的军团当做先锋,放在前面,全军的辎重都跟在他们后面,然后以新近征召的两个军团放在最后面,掩护全军后背和保卫辎重队。

    当时罗马军队的骑兵和射石手、弓弩手,一过萨比斯河就和敌人的巡逻骑兵交锋起来。

    日耳曼骑兵时而退回藏在密林中的自己人那边去、时而又冲出林来攻击罗马步兵团。

    罗马军队在追赶退走的敌人时,却不敢越过那片可以遥望到的空旷地带。

    这时,罗马军团走在最前面的六个军团已经测量好工事,开始为营寨建筑防御工程。

    当罗马军的第一批辎重队被躲在林中的那些敌人看到时,这就是他们事先约好的同时进攻辎重部队的时刻。

    日耳曼人就在森林中布好行列和阵势,彼此鼓励了一番之后,突然以全部兵力猛冲出来,攻击罗马军团外侧的骑兵。

    果然,罗马军队的辎重队很快就被击溃,陷入一片混乱。

    他们又用难于想象的速度奔到河边。

    一时看起来似乎林中、河边、以至我们身边,到处都是敌人,他们甚至还以同样的速度赶上山去,冲向罗马大军的营寨和那些忙于筑工事的人。

    这一来,凯撒就得在瞬息间做好许多事情,这一刻的罗马主帅战旗要升起来,这是提醒全部战士急须拿起武器来战斗的标志,信号还要利用军号发出去,士兵们要从工事上叫回来,跑到远处去为壁垒寻找材料的人要集合拢来,阵伍要布列起来,战士要鼓励一番,还得把战斗号令发布出去。

    此刻已经展开交战的罗马军团,因为到来的时间上急促和敌人的极速逼近,使得这些事情大部分受到阻碍。

    但也有两件事情帮了忙,减轻了这些困难:第一,军士们的经验和技术经过前几次战斗锻炼后,什么事情该做,都能自己去合理的安排,这并不比有人指点差一些。

    次之,凯撒禁止他的副将们在营寨筑好防御工事以前离开各人的军团。

    这时,他们一看到敌人如此逼近和迅猛,就不再等待凯撒的命令,马上根据自己的判断拿起武器就此行动起来。

    在必要的军事命令发布好之后,凯撒为要鼓励士卒,急急赶向随便遇上的附近那个军团去,正好途中就遇上第十军团。

    凯撒当时没用更多的话鼓励士兵们,只吁请他们记牢自己原有的英勇,心里不要慌张,奋勇抵住敌人的攻击。

    当时敌人离他们已只有一矛可以投及的距离,他发出了接战的号令。

    同样为了鼓励士卒,他又向别的军团位子赶去,正好就遇上战斗。

    时间十分急迫,敌人的斗志又十分坚决,罗马军队士兵不仅徽号没佩好,甚至戴上头盔、揭掉盾上的套子的时间都没有,各人从工事上奔过来时,恰好遇上随便哪一部分、第一眼看到随便哪个连队标志时,就在那边站定下来,免得因为寻找自己的队伍而浪费了战斗的时间。

    这就体现了罗马军团此前训练有素的一种军人素质。

    当时的罗马军队的布置,与其说是根据正常的战术要求,还不如说是因为受到地形、山的坡度和时间的限制,没奈何才这样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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