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荒死死盯着渐渐消失在人海中的魏海丰,思绪万千。
刚刚那道惊雷落下的那刻,莫荒终于明白了魏海丰身上熟悉的气息是什么。
真气的感觉!
虽然与自己的身上的差异很大,不过都是同根同源,引天地灵气为自己所用。
刚刚魏海丰明明就要突破,却不知为何又颓然失败,这很不符合真气的运转法则。
水满则溢,刚刚魏海丰身上的气息已经到达顶峰,却不知为何又消失殆尽,上台之前还身如阔虎,此刻却又与常人没了什么两样。
“相公,要不你也去作上一首吧?好不好嘛?”
夏可可软绵绵的声音传来,她媚眼如丝,口若香兰,嘴巴贴着莫荒的耳朵,一双纤细的白芷摇晃着莫荒的双手,柔软的娇躯就差没挂在他的身上。
莫荒的思绪被打断,有些无奈的看了一眼夏可可,对这诗文大会实在没什么兴趣。
原本还打算借着这次诗会,来见识一下这方世界能人异士的才华,现在看来不过是当权者一种拉拢人心的方法罢了。
“哇,刚才魏海丰公子,好帅哦……”夏可可夸张的叫道。
“我靠,我去还不行吗!”
男人最忌讳的两件事,一件是自己的女人说自己不行,一件是自己的女人说别的男人很行。
虽然至今都没碰到过夏可可一根汗毛,不过这关乎男人尊严的时刻,莫荒实在有些不能忍。
高台上,因为刚才魏海丰带来的震撼,这会儿倒没人再上台献丑。
莫荒在夏可可期盼的眼神里,缓缓上了台。
他步履优雅,一身白衣飘飘,身后长剑悬挂,配上一副姣好的面容,刚一出场,便引得了满堂彩。
特别是北台的一众女子,更是惊叫连连。
“哇,哪家的公子,奴家柳烟,是芸汇坊的头牌哦,小哥今晚来找我,不收你银子呢……”一个浓妆艳抹的妖艳女子,两手中的锦帕,折叠城喇叭状,对着莫荒大喊,姿色倒是不错,不过那做作出来的魅惑姿态,跟夏可可差了不知多少。
“呸!一个野鸡也敢如此嚣张,本小姐是安昌郡太守的女儿,我爹虽然被抓了,那也只是暂时的,小哥晚上到我闺房里谈谈,我收你做我的三房!”
台下争乱不休,差点就打了起来,莫荒心想:贵地的民风还真是开放的很。
这倒不怪这些姑娘,大夏王朝本来就民风开放,西省又靠近蛮荒,风气更胜一筹。
不过这可把夏可可给气坏了,一脸不善的盯着北台,杏眼中的怒火,仿佛要把对面的妖艳贱货们烧成灰烬。
“楼下何人?可要作诗?无动于衷是为何意?”
台中有声音传出,许是等的不耐烦了。
莫荒走到桉几旁边,拿起毛笔踌躇片刻,这才缓慢的在纸上写着。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莫荒毛笔字写的并不好,歪歪扭扭写了半天,这首鹊桥仙.纤云弄巧,才堪堪完成。
“可是完成?”
台上声音再次传来,不等莫荒答话,就有一名大汉,一溜小跑,拿起桌上的诗词上了凤凰台。
凤凰台中几名老学究围坐一旁,看着那歪曲的字迹,就想扔到一旁作罢,文人学子,从小便开始读文识字,这字自然也是从小就开始练习,一般来说,到了成年,不说你诗词写的多好,起码这字迹是工整漂亮才是。
看着几个学究一脸嫌弃的模样,夏大德随口问了句:“是谁写的?字迹如此不堪,连我这个粗人都看不下去了,不如拖出去砍了。”
“回夏统领的话,此人叫做莫荒,字迹如此歪曲,有辱我们读书人的斯文,杀了他,倒也……”
啪!
身后的一名老者,老神在在的点评着,脸上挂着一丝讨好与谄媚,话没说完,却被暴起的夏大德一巴掌牌在了地上。
“放你娘的罗圈屁,那是老子的女婿,老不死的你想死不成?”夏大德怒斥一声,拿起宣纸,扔到杨学究身前说道:“给老子好好念,念错一个字,你们全都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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