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人为金钱而活时,那在他临死之际,他会说自己还没有活够;但当一个人为信仰而活时,那在他临死之际,他会说自己死而无憾,此生足矣,我们憧憬后者那种淡定步入虚无的隆重,因为这会升华我们生命的价值,那时候我们就会发现,原来我们在一瞬间发觉的东西,远比我们在一生中用金钱购置来的一切有价值得多。”
娜拉望着他,现在她才明白,雍容华贵的魔兽旗袍从未带给自己足够的温暖,浓妆淡抹的粉彩胭脂从未给自己带来足够的真实,而狭小着污浊着欢愉着的小世界也无法带给自己足够的满足,至少她不再觉得之前的一切会比自己手里的另一只手更加温暖人心。
金子可以把人带往地狱,但地狱里可不会给人带来金子。
娜拉擦了擦还粘在睫毛上的泪水,她明白自己始终是一个长不大的蠢女孩儿,而自己所做的一切却又仅仅是在发泄曾经的不满,现在她需要稍微长大一点了。
“跟我讲讲母亲的事情吧。”娜拉提出了这个要求。
萨隆有些悲伤,娜拉母亲的崩溃是和自己脱不了关系的,可是,如果当初他并没有着急着收获甜美的爱情的硕果,娜拉或许还不会有如今悲惨的命运,而且同样,如果当初他真的没有那么做,那一个被在冤案里吃了二十年牢狱的家伙是否还能找到继续活下去的意义,而娜拉又是否会出生于世呢。
当然,现在考虑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萨隆像讲故事一样开口到:“你的母亲,她有一头像你一样的……”
马车在凌晨到达了最近的驿站,人们借着夜色的庇佑前去进行短暂的休整,他们相信魅罔烟他们一时半会儿还不会追上来,而如果现在兵困马乏的话他们后续的赶路也无法得到保障。
“酒,美好的世界,美好的女人,美好的城墙头上挂上贵族们那美妙的鲜血淋漓的脑袋,兄弟们,兄弟们,让我们用他们的头盖骨饮下鲜血。”酒鬼一旦沾了酒就是傻子一个,现在这会儿他又开始醉醺醺的在驿站里胡说八道,而且还是用那种拿着酒瓶十分神气的姿势。
“行了行了波东,你怎么跟这家伙喝酒,他一喝醉就又成了原先的那个混蛋了。”头巾男看到酒鬼难看的样子实在忍不下去了,上前一把夺过对方的酒瓶。
“啊啊,不好意思,是这家伙直接来抢我的酒瓶的。”波东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尽管他看起来也喝的不轻。
“给给我,酒,我还能……一个……打十个……”酒鬼直接从座位上摔倒睡了起来。
“真是,天天就知道喝酒,把一身本领用在正经地方还至于混成这副模样。”头巾男叹了口气,把酒瓶放在桌子上离开了。
烛风他们也来到客栈里享受难得的两三个小时的睡眠,他们天不亮就会开始赶路,这会儿先让他们活动活动在马车里长时间蜷曲的腿脚。
众人睡的很死,娜拉和莎丽萨被安排在了同一个房间,萨隆和头巾男在门口值班,他们一个在东,一个在西,隔上半个小时两人围着整个客栈转上一圈。
“你先去守着东面吧,暂时不需要过来了,大半夜的总是转悠也难免会吵到人们,我先去上个厕所。”第二次转圈的时候萨隆对头巾男这么说,对方点点头回到自己的东面站岗。
厕所其实离这里很远,被安置在整个客栈的后方大院的最北头,从这里去厕所都要走上好几分钟,再加上这个客栈也足够大,还容易找不回去的路,所以萨隆去了十多分钟才回来。
他继续回到自己的原位置站岗,娜拉和莎丽萨的门还是闭的好好的,看来自己的女儿并没有逃亡的第一夜睡不着觉的情况,不过这样也好,今天她太疲惫了。而且头巾男也没有继续再走过来,看样子自己的同伴们可以睡个短暂但安稳的好觉了。
“大晚上的他们重新赶起马车来干嘛?”烛风被一串连续但并不是很响的马车声扰醒,虽然他刚才还是醒着的,刚打算进入梦乡就被这种声音吵到了。身为修行者的烛风听力自然敏锐的多。
“不知道,他们听起来走的恨匆忙,要不要出去看看?”卡龙还没睡,他现在正站在窗子边凝神听着,马车声已经消失很久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站网站:www.123shuk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