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离示意渐渐增加的看热闹的人群：“老板，在这谈生意？”
老板眼睛都眯成一条缝，“换个地方，换个地方。”
目光一看到对面的咖啡厅，老板不着痕迹的摸摸荷包，不好意思道：“进店里谈怎么样？”为了增加说服力，老板拍着胸口：“你们放心，保证安静。”
将老板的动作看在眼里，白离本意就是进店里，此刻当然不会反对，凑近了陆九宸耳边刚要说话，没想到陆九宸先开口了，“人才。”
看着老板疑惑的目光，白离挠了挠陆九宸手心，“走吧。”
刚一跨进门口，白离就懂了老板口中“安静”的含义。
温度和室外没多大差别，都是一样的冷，当然，味道倒是浓。
店面布局倒是合理，灯光就没那么明亮了，虽然不影响视线，但是总没有走进大商场的那种明亮感，白离抬头一看，灯是有的，也不知是坏了还是为了省钱，没开。
在有其他选择的情况下，顾客当然会选择购物环境更加舒适的其他店。
怪不得老板说安静，一个顾客都没有，当然安静。
但下一瞬，走在后面的老板窜进店面，爆出惊人一吼：“你们这群混蛋。”
两人对视一眼，跟了上去。
白离这才发现，大顾客没有，但小顾客就多了。
地上趴着的的那一堆，展示柜上蜷着的几坨，还有收银台电暖炉旁边瘫着的几只……
当然，更引人注目的是地上那一滩不明液体……以及旁边的玻璃渣子。
还有老板或蹲，或俯，或趴的一个一个从小顾客身上闻过去的背影。
正在老板寻找“罪魁祸首”的时候，两个“顾客”上门了，而其他的小顾客，则是径直往后面帘子的地方冲，几乎是一瞬就不见了踪影。
“化妆。”嗓音平淡无波，音调也不高，至少展示柜后面寻找“罪魁祸首”的老板就没听见。
闻到空气中隐隐的血腥味，白离不动声色的偏头，刚好对上陆九宸的视线。
只一眼，白离懂了。
刚好老板所在展示柜的旁边有面化妆镜，白离动作流畅的拿了好几支口红，慢慢朝着老板靠近。
而陆九宸，则是拿了化妆包，将椅子拖到那人坐着刚好背朝白离的位置，“这边坐。”
打开化妆包，陆九宸扫了一眼，记住了大概的位置，这才道：“想要达到什么效果？”
就算看到白离真的拿着口红涂抹，那人也没有收回视线，而是将椅子转了个方向，催促道：“快点，我赶时间。”
事实上，白离借着涂口红的时间，早就在手机上打好了字，盲打不仅限于电脑，手机也是完全没问题的。
而那么凑巧，老板被小顾客的动静惊得回过了头，也不是老板不站起来，而是脚麻到站不起来。
看完了手机上的字，老板惊出一身冷汗，又是一屁屁坐了回去，还好动静不大。
一边在那人脸上涂涂抹抹，陆九宸评价着来人的动作，视线既能扫到白离，又能兼顾门外……
而衣服，既单薄，也不合身。
手放的位置，加上那个形状……还好，从另一个人的穿着来看，藏不下那个东西。
而另一个人，则是径直走向假发，随手拿了两顶，视线转向老板所在展示柜面前的……口罩。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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